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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下!”蕭麥意識到一個關鍵問題,連忙止住腳步,“衙門裡的生還者,不會就我一個吧?”
耳畔立即傳來薛義的聲音:“哈哈,被你猜中了。”
蕭麥已是脊背悚然。
“古代”、“命案”、“唯一生還者”,這三個詞結合在一起,就意味著自己是天選背鍋人。
蕭麥不死心,又問:“連囚犯都死了嗎?”
徐少野冷冷道:“死得乾乾淨淨。”
蕭麥疑惑:“那我為什麼能活下來?”
薛義、徐少野不約而同道:“問你自己。”
好在,嚴智跟蕭麥有交情,便解釋道:“其他囚犯,都關在普通牢房,門窗不夠堅固,被兇手破開,就丟了性命。死牢固若金湯,你才逃過一劫。”
“原來如此。那我被關在死牢,算不算有不在場證據?”
嚴智言簡意賅:“不算。”
很快,三人抵達廚房,薛義使一手快刀,和麵、切面、切菜、切肉、爆炒,不多時,就做出了四大碗油乎乎的麵條。
蕭麥起初很是惶恐,他全無與衙門對抗的力量,捲入這樣的大案,意味著生死未卜。
他反覆地調閱系統,苦思破局之道,發現想要活下來,就只有一條路:“協助薛徐嚴三人,破獲命案。”
問題是,在刑偵技術極度落後的古代,偵破流竄犯作案,難如登天。
正當他的心情難以平靜,眼痛有隱隱發作之勢時,濃郁的飯香味,分走了蕭麥的注意力。
不知薛義是不是個好捕快,但他一定是個好廚子。
在老宋頭家,連吃了十日豆渣飯,又被縣衙關了不知多久水米未進,蕭麥嚐到這碗肉絲麵時,只覺得味蕾都被啟用了。
“香!香!太香了!”
“世上怎會有這般美味的食物?”
蕭麥忽然想到,感官強化中,自然也包括味覺。124點的強化,足以讓他嚐出很多人嘗不出的味道,所以這碗肉絲麵,才能在蕭麥口中,激發出無與倫比的層次感。
“意外之喜啊!美滋滋!薛差爺,你這碗麵,是我這輩子吃過最好吃的面!”
薛義笑了笑:“哪有這麼誇張,只是多放了些肉。小兄弟看樣子是真餓了,這樣吧,你先回答我幾個問題,待會兒再給你下幾碗,管飽。”
蕭麥頭腦中,立即冒出了兩個字:“誘供?”
以飯食誘導嫌犯供述,是一種很常見的審訊方法,蕭麥沒想到會用在自己身上。
“差爺且問,我一定知無不言。”
薛義問道:“你跟將門有何關係?”
蕭麥記得,慶爺臨死前,也提過“將門”這兩個字。
他猜“將門”指代的是軍隊,於是說道:“完全沒關係,我沒有當過兵。”
“若無關係,怎會有將馬願意跟隨?”
“將馬,差爺說的可是馬哥?”
紅鬃馬一直守在蕭麥身邊,聽到二人議論自己,立馬踱步上前,用臉頰在蕭麥胳膊上蹭了蹭。
徐少野見狀不由一樂:“喲,這馬成精了!”
紅鬃馬聞言,白了徐少野一眼,徐少野更加吃驚:“這個表情是什麼意思?”
薛義則說:“天底下只有將門,才擁有如此聰慧的馬匹。前段時間,將門正好丟了一匹紅鬃馬,至今沒有找回來。”
“將門丟了一匹馬?”
從薛義的弦外之音中,蕭麥隱約察覺,他們口中的“將門”,可能指代一個狹義的組織,而不是籠統的軍隊。否則,不會說“將門丟了一匹馬”,而說“哪隻軍隊”“哪個將軍府”丟了馬。
另外,蕭麥還判斷薛義是在“詐供”,將門根本沒有丟馬,於是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