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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些舉子,已經忍不住攥緊拳頭,單拳或者雙拳,口中發出歡呼聲。
“現在為你們發放戎衣和令牌,喊到名字的人,依次上來領取。”
蕭麥有些疑惑,心道,不是說還有第三關考試嗎,怎這麼快就正式入門了?
“蕭麥!”
“到。”
很快,點名點到自己,蕭麥上前,從丘絕手裡領到戎衣,包括上衣、褲子、布靴、綁腿,都疊成四方塊,整整齊齊地摞在一起。最上面還放著一張令牌。
“不枉我歷盡坎坷,終於得償所願,從今往後,就可以大展……嗯?”
蕭麥還沒來得及上頭,忽然發現戎衣的手感不對。
“這個材質是——麻布?”
絲綢與棉麻,擁有天差地別的觸感。蕭麥又摸了一下令牌,居然是竹板材質,上面刻著自己的名字,還有“戊上”的標誌,也即“五品上”。
可是,依照捕門的規矩,錦衣捕快要穿絲綢戎衣,腳踏黃牛皮靴,佩戴銅製令牌,等級起步就是“丁下”,也即“四品下”。
他性格沉穩,沒有立即發作,抱著戎衣蹲回到原地,很快就聽到了其他捕手的嘟囔和議論。
“奇怪,這不對吧?這不是我該穿的衣服。”
“等會兒聽丘掌旗怎麼說。”
……
待在場眾人,全部領完衣物,丘絕才說道:“我剛才聽到有人問,說好的錦衣,怎麼變成的麻衣。呵呵,想什麼呢?三關只過了兩關,你們只是見習捕手。想要正式轉正,還得過最後一關,實戰。”
話音未落,一名捕手上前,將厚厚的一摞紙放在了桌案上。
丘絕笑道:“這是近些年來,兇犯一直沒有歸案的海捕文書。只要抓到一個,就地轉正。”
眾人聞言,先喜後憂,喜的是隻需抓到一個,憂的是居然只需抓到一個。
這些海捕文書,在捕門積壓已久,兇犯遲遲不能歸案,抓捕難度可想而知。
不曉得其中門道的很多捕手,這會兒已經開始慌了:“全捕門都抓不到的犯人,讓我抓,我能行嗎?”
丘絕的目光橫掃過去,從這一批見習捕手的眼神中,見證了千姿百態。
有人慌亂,擔心難以完成任務;有人興奮,已經躍躍欲試;有人微笑,對試煉盡在掌握;有人不屑,盼著迎新儀式早點結束。
從不同的態度中,丘絕就能讀出,每個見習捕手的出身和性格。
惴惴不安者,定是無綢出身,對捕門門道一無所知;躍躍欲試者,定有緝拿經驗,對抓賊一事充滿熱情;笑而不語者,深知捕門內幕,知道該怎麼化難為簡;期盼早點結束者,已經有人在暗中,為他們鋪好了路。
忽然,丘絕的笑容僵住,因為在這群見習捕手中,有一個人的姿態前所未見,令他完全看不懂。
正是擂臺賽連勝四場,擒拿賽並列第一,順便把“螳螂刀”唐繁送入大牢的蕭麥,評級“戊上”。
透過那根暗紅色的布條,丘絕都能看見,蕭麥一雙血瞳,直勾勾地盯著那摞海捕文書,好似虎豹在盯著他的獵物。
片刻後,蕭麥舉手:“掌旗大人,在下……卑職有個問題。”
“說。”
“能不能抓兩個?”
此言一出,好似一石激起千層浪。
眾人先是不可思議地看向蕭麥,然後竊竊私語:“一個都夠棘手了,還抓兩個?再說一個就夠轉正,抓多了也不能轉正兩次啊。”
步青石亦在堂下,見到蕭麥這番怪異的提問,突然生出一個念頭:“難道,他不服於武舉並列第一的結果,誓要壓我一頭,向全捕門宣佈,他才是當之無愧的本屆最強?不行,我不能讓他得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