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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現在不知道。
司慕冉也不再說話,也不勸了,只是將那苦澀的藥汁,盡數喂進了她的口中,然後就靜靜地坐在床榻邊上陪著她。
睏意漸漸來襲,花月滿緩緩閉上了眼睛,她知道自己一向是心大的,可能睡一覺起來就能好了。
可是她錯了,哪怕是她的心再大,可等她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那心卻還是疼的,渾身也都是疼的。
什麼樣的疼都有,因為她想起來了一個最不該想起來的事情。
當然,她不會指責,更不會質問,她還是不願意動,也不想說話。
司慕冉還是天天的會過來,就連錦衣公主,當今的皇后娘娘,也是隔三差五的就往雅翠居里跑。
不懂得其中原因的宮人們,總是在背後說,花月滿這是因禍得福了,本是一場小病,卻引得了皇后和皇上的注意。
當然,這些話自然是鈺瑤聽見的,花月滿是聽不見的,因為自從那日知道劉默駕崩了之後,花月滿活著和死了,已經沒有任何的區別了。
一晃,又是三個月的時間,花月滿的病已經好的七七八八了,可這心裡的疼卻還是止不住的痛,所以她將每天所有的時間,都用來喝酒。
醉了就睡,醒了就喝,渾渾噩噩的混著這沒有頭的日子。
轉眼,已入了深秋。
花月滿靠在院子裡的躺椅上,手中拎著一壺才剛讓鈺瑤從御膳房拿回來的,不知名的酒,有一搭沒一搭的喝著。
一個人影,忽然就遮住了面前的陽光,花月滿眯起了眼睛,本以為又是錦衣公主,卻沒想到這人竟是青竹。
青竹的孩子已經生了下來,如今被宮裡的奶孃伺候著,青竹又畫起了精緻的妝容,穿起了緊衣長裙,勾勒的身材凹凸有致。
“頜貴妃還真是好興致,大白天的就躺在院子裡喝酒,當真是不怕來回路過的宮人們看了笑話。”
花月滿懶得搭理她,撇開頭繼續喝酒。
青竹動了動腳下的步子,再次擋在了花月滿的面前,笑著又道:“想想也是,如今頜貴妃這般模樣,宮裡又有誰人不知誰人不曉呢?”
又是一口烈酒下肚,花月滿看著面前的青竹忍不住反胃,不過她卻懶得開口,和這種人動嘴,還真是一件費力不討好的事情。
“離妃娘娘今兒怎麼有空過來了?”站在遠處一直觀望的鈺瑤看不下去了,噙著一絲假笑走了過來。
青竹掃了一眼鈺瑤:“放肆,我和頜貴妃說話的時候,哪裡有你一個奴才插嘴的份兒?”
鈺瑤在宮裡的年頭也不短了,什麼樣的人沒見過?如今被青竹冷眼相看,不吭不卑的與她面對面而站。
“鈺瑤也許確實是放肆了,但這宮裡放肆的人可是多了,以下犯上的人也不少,離妃娘娘您說是不是?”
青竹挑眉看了看鈺瑤,最終又將目光落回到了花月滿的身上:“還真是有什麼主子就有什麼樣的奴才,頜貴妃這天天喝成這樣,難道這雅翠居里的奴才們,也是一個個的不省人事了嗎?”
鈺瑤並不是沒有個大小的,只是心裡算計著,她家娘娘是貴妃,可這離妃卻是個普通的妃嬪,就算孩子落地了,也沒見升個品,可見在皇上心裡的地位也沒多高,這才敢出面抱打不平。
“離妃娘娘……”
鈺瑤正要說話,卻見一個宮女匆匆的走了進來,看也不看人,直接就跪在了花月滿的面前,沒等說話,就先哭了出來。
“頜貴妃,皇后娘娘讓您速速去富仁宮一趟,說是有要是相商。”這宮女是錦衣公主身邊的心腹。
青竹皺了皺眉,站在原地琢磨了起來。
花月滿倒是沒怎麼放在心上,擺了擺手,險些把手中的酒罈子都扔了出去:“回皇后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