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掃了蛇曲一眼,孟婆微微蹙眉,朝貓辭吩咐道:「貓辭,你去把我之前給平等王殿下做的衣袍找出來,一會兒讓他帶回去。」
貓辭立刻俯身:「是。」聲音居然比平時要輕上幾分。
蛇曲若有所思的低著頭,神色忽然黯淡上幾分。
聽到孟婆給平等王做了衣裳,雙瑯身子微微一僵,她不會也有份吧?孟婆的手藝倒是不錯,只是眼光……
平等王也有些不自在了,婉言拒絕道:「您平時要多注意休息,做衣服傷眼睛的很,往後就別做了吧。」
孟婆板著臉:「怎麼,嫌棄我了?」
「怎會?您的手藝一向很好的。」餘光掃到一旁的雙瑯,他立刻張口將她拉來當擋箭牌,「本王是怕小雙瑯會吃醋,她花兒一樣的年紀,正喜歡新衣裳呢,你該多做給她才是,本王都這歲數了,您就別給我做了,我衣裳夠穿的很。」
雙瑯冷冷的掃了平等王一眼。
果然,聽完他的話,孟婆轉頭打量起雙瑯來:「嗯,長大了再這麼一看啊,我們小雙瑯是出落的像朵花兒了,別擔心啊,改天婆婆就給你做,肯定做得比他的多。」
沒等雙瑯想到什麼拒絕的話,平等王又推了她一把:「就是,該多給她做些,什麼花花綠綠的顏色都做幾套,您要是缺料子就差鬼侍到我平等殿的私庫裡挑去,女孩子家家的成天穿一身黑多不招魂喜歡啊。」
雙瑯瞪向平等王:「羅剎服飾制度素來是黑底挑紅紋,其他的花色平時穿不著,不必了!倒是鬼王可以隨便穿,既然二哥料子多,那婆婆就再給他添幾件吧。」
雖知道他們是在嫌棄自己做的衣服,可孟婆卻還是笑眯眯的和平等王搭了話:「我們小雙瑯可比你出息的多了,用不著打扮的花枝招展就有鬼喜歡了。」
聞言,平等王上下打量著雙瑯:「哦?是哪殿的羅剎?」
「用不著你管。」雙瑯不再理他。
孟婆倒是想回他,但笑容忽然一頓,單手在空中畫了幾筆,隨後邊走向奈何的橋護欄邊朝雙瑯喊道:「速去人界,我給魚祈的防護罩啟用了,她怕是遇到危險了。」
未等孟婆說完,雙瑯已經轉身朝奈何橋的傳送點奔去了,姐姐遇到危險了!
蛇曲也迅速帶著眾鬼差去追趕雙瑯。
人界。
昏暗的房間裡,只有落地窗照進來了些許月光,在人類肉眼看不到的另一個世界中,這看似平靜的屋裡,其實瀰漫著危險的氣息,黑色的血液,一滴,一滴,慢慢滴落在地板上。
捂著被齊筱仙咬出一個豁大口子的脖子,魚祈隔著透明的防護罩和她對視著。
防護罩外,齊筱仙擦掉嘴角的血跡,慢條斯理的將嘴裡從魚祈身上咬下來的肉慢慢咀嚼,下嚥。
故意放慢的動作,引起了魚祈的不適反胃,脖子上傳來的劇烈疼痛在恐懼中給了她勇氣,朝齊筱仙怒道:「你是瘋了嗎!」
不說生前都是人類,就是現在都是鬼魂,她也沒見過有想吃同類的,難道這就是怨靈和普通鬼魂的區別嗎?
齊筱仙隔著防護罩圍著魚祈慢慢轉動:「我早就瘋了!」
瘋子!
魚祈不再理她,緊緊捂住還在出血的脖子,幸好她是鬼魂,就這齣血量怕是大動脈被都齊筱仙咬破了吧,這就是鬼魂和生魂的區別了,就算是大動脈破了,她也只是感覺到了劇痛,而不會再次死亡。
在完全清醒的狀態之下,就這麼活生生的撕下來一塊肉,這可是她生前死後都沒經歷過的,伴隨疼痛而來的還有脆弱,魚祈微微紅了眼,有些想哭,真的好疼啊。
看著她這副痛的想哭的模樣,齊筱仙不屑一笑:「呵,你們地府的鬼差就這樣?隨便咬了一口就要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