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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小姐,縱火案後為什麼不見您去掃墓呢?」這是一個新問題,蕭長盈看向那個男記者,是生面孔,看起來很年輕,有種初生牛犢不怕虎的勁。
不知又是被誰指使的,不掃墓這件事這麼私密,他又是怎麼知道的?
「看來你是每天蹲在蕭家的陵園,等著我呢?」蕭長盈笑著反問。
「那倒不是,只是清明和忌日,有人說看到您依舊參加舞會或者舉辦派對呢,我們正常人都無法理解,看起來是意外的悲劇,看不出您難過呀。」
蕭長盈伸手輕撥鬢髮,刮在耳後,深邃如海的藍眸,隱隱含笑:「如果難過能讓死人復活,我不介意哭個三天三夜。」
「但是……」那人還想繼續就話題提問,突然感覺到後腦勺被什麼東西打了一下,疼得他一個激靈,就像被人襲擊了一般。
「誰啊?」他怒氣沖沖地大叫,緊接著端攝像機的人也被打中,連續幾下,讓他痛得手抖,攝像機也不慎滑落地上,摔得掉了零部件。
再看其他人,只要是討論過蕭長盈負面東西的人,都被偷襲了。
「哪家死孩子玩彈弓??誰啊!」有人發現那是彈弓發出來的彈丸,雖小力大,打在身上立馬變紅,可是所有人四處張望尋找,都沒能發現人,也不知道彈丸從哪個方向發出來的。
蕭長盈敏銳心細,她看到了彈丸飛來的方向,循著射擊方向望去,正是俞家的天台。
只是當她望去時,天台窗戶只有夕陽的反光,看不到人。
「我看你們還是散了吧,彈丸無眼,這打在手上腿上還好說,打在臉上就難看了。」蕭長盈的話又拉回了眾人的視線,趁著大家注意力分散,彈丸再次飛來,不偏不倚打在另一個記者臉上,他嗷嗚一聲差點哭出來。
這下,真有人怕了,他們以為蕭長盈的保安隊在暗處,有些忌憚。
「我們還是走吧。」左鄰右裡都是老百姓,不敢摻和到複雜的鬥爭中,關於蕭長盈的傳聞和新聞,他們見的太多,跟她一接觸就這麼倒黴,也怕被打擊報復。
收那麼點錢,要幹要命的事,這些人想想還是不划算。
「散了散了,別打擾三小姐了。」跟著提議人,圍觀的民眾漸漸散開,只留下兩家搞笑的媒體,兩個記者和兩個攝像師,都被彈弓打傷了。
「這種程度的傷看來不足以吸取教訓,要是……」蕭長盈忽然豎起食指,指向攝像師下身,他忙捂住命根,但來不及了。
蕭長盈指哪打哪,那人夾腿倒地,痛苦不已。
「三小姐,我們知錯了,不該打擾您,求您高抬貴手。」攝像師扶著那個記者終於開始求饒。
如果這次射來的是子彈而不是彈丸,後果不堪設想,小命要緊,三十六計走為上計。
「我們不打擾您。」另外兩人狼狽地撿起摔壞的攝像機,四個人相互攙扶著逃走了。
再也不會相信,蕭長盈一個人出行沒有保鏢的說法了,幾個人罵罵咧咧上了採訪車,迅速溜走。
碼頭又剩下蕭長盈一人,她看向俞家閣樓,笑臉盈盈地走了過去。
院門是矮柵欄,這裡的農舍因為靠海,極具特色,牆體統一根據地中海特色粉刷,大房子會帶小院,用木柵欄圍起,不同風格的搭配,竟也不覺得違和。
「我知道你在裡面。」蕭長盈對著門口說,音量不高,但裡麵人一定聽得見。
等了片刻,廳門開了,俞若安一身休閒服出現,顯眼的創口貼旁,還暈染著消毒水的顏色。
「你果然沒去醫院。」蕭長盈語氣很肯定,彷彿猜到了似的,其實她並不知道俞若安回來了,只是駕車隨意兜風時,藍成瑾發來資訊告訴她俞若安的行跡。
她是不知不覺開到這的,沒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