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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怎樣,看著你們打情罵俏嗎?」餘可尋轉身,對上容安琪疑惑的眼神,只見她眸間閃過一絲詫異:「是你?」
「是我。」
容安琪恍然大悟:「原來剛剛醫院那邊戒嚴是因為你逃出來了。」
「逃?我是正大光明走出來的。」
「正大光明會穿這身衣服,會戴著別人的工牌?」容安琪走到她跟前,雙手抱胸說道:「聽說你揚言要找兇手保護長盈,原來就是這樣。」
「那是我的事,與你無關。」
「跟長盈有關的事,就與我有關。」
「你除了哄人做飯唱歌彈琴,還能做什麼,風花雪月的事情倒確實跟你有關。」
「你!」
兩人你一言我一句,嗆來嗆去,都牟足醋勁,互不相讓。以前餘可尋不屑爭寵,目的也不在此,容安琪也不會刻意為難她,畢竟她和蕭長盈交情匪淺,公交私情都不是一般人能超越。
但餘可尋不同常人,容安琪發現蕭長盈對她過於上心,她跳崖後,整個蝴蝶莊園都發生了變化,回來後又攪得天翻地覆,連許朝華命都搭進去了。
吃醋只是導火索,容安琪真正介懷的是她用心不軌,其心不純。
「安琪。」蕭長盈扶額擰眉,她還從來沒陷到這種境地過,「你先去忙吧。」
「蕭氏保安個個都是退伍兵,現在又新招了一批退役特種兵,你真覺得她本事這麼大,能護你周全?」容安琪覺得留她在蕭長盈身邊,才是個禍患。
「我說你先出去。」蕭長盈耐著性子,許朝華死後,她想讓自己對身邊人耐心點。
「長盈!」
蕭長盈有點煩了,但還是剋制了脾氣,溫和地說:「我有分寸,你去忙吧。」
容安琪懂得察言觀色,也瞭解蕭長盈,見她在壓脾氣,不好再激進發言,以前這種時候蕭長盈早發火了,但她毫無辦法。
當一個人擁有偏愛時,就會有恃無恐,餘可尋正處這個階段,誰讓她確實救過蕭長盈兩次。
容安琪忿忿不平地離開了。
期間,總助和第二助以及其他高層也敲門進來過,都被蕭長盈遣退。
藍成瑾倒是安排清潔後,再也沒出現過。
「坐過來。」蕭長盈拍拍沙發,餘可尋沒有如她所願,坐在了對面。
她才不想待在容安琪剛剛坐過的地方。
「怎麼?不樂意靠著我。」
「沒有。」
蕭長盈雖沒有微笑,但語氣明顯柔軟了許多,自從餘可尋住過院,她總說著最狠的話,做著最溫柔的事。
她開啟藥箱,找到碘酒和棉簽,坐到餘可尋旁邊。
「手伸過來。」
原來她讓人送藥箱是為了自己,餘可尋意外不已,忘記伸手。
見她不動,蕭長盈以為餘可尋心中有氣,不願意接受自己好意,就把藥品遞過去:「那你自己來吧。」
沒想到,餘可尋直接伸過手來:「我自己不方便。」
蕭長盈忍笑,暫時忘卻了那些亂七八糟的公事,或許有時候逃避,才是對自己最大的寬容。
只有這種時候,她們才沒有任何負擔,好像彼此從來沒有過那些生死交鋒。
她捧著餘可尋手,用蘸著碘酒的棉簽輕輕塗在受傷面,刺痛感讓餘可尋輕輕一顫。
「很疼嗎?」
「不疼。」餘可尋回答。
「怎麼會不疼,你是疼習慣了吧。」
簡單的一句話,柔化了餘可尋的心,沒來由的委屈感化為淚水湧上眼眶,她仰頭,想忍下這股莫名的酸澀。
從來沒人問她疼不疼,是不是疼習慣了。
她曾經渴望過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