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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法國那塊地不是以大池名義購的，您再幫我查查那家工程公司最近的動態。還有——」
池顏本想如果突然大幅出現外匯業務，那多半就是以工程公司的名義買的地。
翁永昌與她想到了同一處：「這倒不用查，年前與銀行總行那邊的人吃飯，人家倒只是客氣客氣，說現在大環境不好，池總還往海外擴充套件這麼多業務。」
「那時候我還疑惑，大池出口業務同比沒怎麼增長，怎麼就增加外匯了。」翁永昌拍了拍胳膊，「原來在這兒。池總是池總，說的卻不是大池。」
他瞭然：「這樣，我再找人查查最近和工程公司的資金往來。」
「好。」
池顏托腮，很是崇拜：「翁伯伯訊息可真靈通。」
翁永昌抿著茶挑眉，「才知道？你翁伯伯我現在可是隨時掌握一手動態。」
池顏笑：「那就仰仗您了。」
年後池顏還沒去過大池，不過梁硯成不在家，健身房她去得很勤。隔三差五依舊能碰到關訴。
與翁永昌說了要去找關訴確認資金走向，她當晚就決心去逮人。
現在關係近了，找關訴就不再是盲目撞日期。
池顏早先給關訴發了條微信，確認了他今天會過去。
一左一右兩臺橢圓儀上。
池顏開門見山：「你的專案進入正軌沒？」
「還算順利。」關訴心繫研發，聞言笑了笑：「專案撥款比往年多多了。加上之前基礎好，本來專案就停在完成的卡口上。上半年進入測試的希望很大。」
池顏確實是希望當初她父親池文遠一手帶出來的vr專案能真正面世，也為之高興：「還有什麼別的困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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