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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出發沒多久,就開始給池顏科普他們這位同學:「那會兒什麼pub啊party,沒有這人不感興趣的。科掛了好幾門,畢不了業,家裡花錢倒回去上完預科再來一次。不知道現在還有沒有那麼會玩兒。」
池顏感了興趣:「我記得我們家這位當時特別……特別清高、特別傲,怎麼,他們還能玩到一塊兒?」
被冠上「清高」和「傲」的本人淡淡瞥了她一眼,薄唇微動,最後什麼都沒說。
「就普通同學吧。」
江源很替好兄弟著想,說:「可別誤會啊,咱老梁那時候是真的出淤泥而不染。酒吧,那什麼地方啊,他從來不去。成天兩點一線,科研室,家。」
江源手掌一合,啪一聲脆響:「沒了。」
「哦,是嗎。」
池顏淺笑吟吟聽著,並不反駁。
心裡倒是哼了哼。
那可真是巧了,當時她在pub碰到的大概是鬼吧。
男人之間這點互相包庇的友誼也太低階了。
江源沒察覺到異常,把話題拉回來繼續叨叨這位老同學:「這次應該是二婚。我聽說前妻分到五套房子,一套在澳洲。離了婚直接移民澳洲。現在的老婆是個小網紅,才——」
他舉出兩根手指:「二十出頭。這哥們也挺行的,就這還好意思請我們再喝一次喜酒。」
江源:「我那天問他來著,他來了一句,這次是真愛。我就不明白了,他和他前妻結婚的時候也是真愛。」
江源:「合著這人不是渣,只是心碎成了很多片,每一片都愛上了不同的人?」
江源:「像我就不一樣。知道許不了別人婚姻,我就只談戀愛不結婚。真到了非結婚不可的時候,那我就收了心。怎麼樣都會和我老婆相敬如賓。結婚嘛,不就是那麼回事。」
江源自顧自說了半天,沒聽到半點迴音。
他略感寂寞,看向好兄弟:「你說是吧。」
江源說的確實是大多數豪門婚姻會發生的變數,好一點的能保持面上和睦相敬如賓。差一點的鬧到離婚,分了財產各奔東西。
能相互契合是一件很難的事。
江源剛說完,就聽梁硯成無情打斷:「別看我。」
他換了個舒適的坐姿,抬了下手腕:「我們和你不一樣。」
剛才因為視線阻礙,江源沒注意到,因為他這個抬手腕的動作才看清這兩人私底下一直默默拉著手。
十指交纏,比什麼都親暱。
他嘆了口氣,識趣:「行,不一樣。」
說完給自己劃了道閉嘴的動作,默默住嘴。
池顏從剛才起心裡不大舒服,好在他一直牢牢握著自己的手。如今聽他說不一樣算是吃了顆定心丸。
她揚起唇角,小聲問:「你對那些小網紅啊明星什麼的,就沒興趣?」
「沒有。」他硬邦邦地回答。
「那我聽說梁氏今年新簽的代言是個很火的小花呢。」
梁硯成:「宣發談的,小事用不到我決策。」
池顏換了個思路,再次嘟囔:「一年也得幾百萬的代言費呢,怎麼就小事了。」
「池顏。」
他溫聲喚了她一聲,細數:「想想你的衣服、首飾和保養。」
他沒有秋後算帳的意思,就是單純地提醒一下這位嬌太太。
幾百萬確實沒有到他手裡決策的必要。
畢竟上週她剛買了條天價項鍊,上個月預付了來年的美容保養,上上個月把size發到巴黎那邊又訂了批新裙子。
好幾個百萬下去了,哪次聽他出來反對過。
「噢。」
池顏乾巴巴哦了聲,「現在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