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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想起他的腳踏車好像丟了,可能他以前都騎車上學,不坐公交。
隨便什麼原因,都和她沒關係。紀瑟瑟放慢步子,想等他走過去再走。結果不成想,靳文燊也放慢步子,並排著和她散步似的,問道:「你也在下一站下車?」
「嗯。」紀瑟瑟向旁邊挪開一點,和他隔開一些距離。
「你也住在銀都花園?」靳文燊轉頭看她,「鄰居?」
「不是,我住在銀都花園西邊的教委小區。」
作為全市有名的豪華高檔小區,銀都花園裡面都是躍層式豪宅,一套房子要好幾千萬。不過隔著一條馬路,上世紀九十年代蓋起來的建委小區,就顯得有些破敗了。
「就隔著一條馬路。」靳文燊頷首,「那也是鄰居。」
不習慣這樣和男生並排走,也不想和他當什麼鄰居,紀瑟瑟道:「我要去便利店買點東西,先走了。」
說完她便加快腳步,急匆匆地往前走著,將那位「鄰居」甩在後面。
「噯。」靳文燊叫了一聲。
紀瑟瑟裝沒聽到,反正又沒叫她的名字。
「紀瑟瑟。」
腳步一頓,這下不能裝沒聽到了,她回過頭:「什麼事?」
「明早的公交,大概幾點坐車?」靳文燊兩手抄兜,看著她,「以前沒坐過,怕遲到。」
即便和他不怎麼熟,紀瑟瑟也知道他和何平那些「少爺們」都是遲到專業戶,平時不逃課就是老實了,什麼時候這麼有時間觀唸了,還怕遲到?
「六點五十有一班,再晚就遲了。」她說完便急匆匆地走了。
回到家,紀瑟瑟剛進院門,便見宋紜從屋裡迎出來:「怎麼回來晚了?」
「路上公交車壞了,還差一站路,我走回來的。」
宋紜聽得皺眉:「你就不能給我打個電話?我去接你就是了。」
「又不遠,走走挺好的。」紀瑟瑟進門換鞋,先去了一趟衛生間,然後上樓換衣服,套上寬鬆的t恤裙,將穿了一天的校服丟到髒衣簍裡。
「來喝點湯吧。」宋紜端著託盤上來,將小半碗銀耳湯擺到書桌上,「今天肚子又疼了?」
「嗯,還好。」紀瑟瑟坐到書桌前,端起碗,熱乎乎的銀耳湯帶一點微甜,喝下腹中十分熨帖。
宋紜坐到旁邊床上,又叮囑道:「藥有依賴性,儘量能不吃就不吃。」
「今天只吃了一片。」紀瑟瑟喝完湯,翻開書包往外拿書,準備開始學習。
水杯壓在書上面,她先把水杯掏出來,轉頭道:「媽,給我換個水杯吧。這杯子太緊了,總是打不開。」
「打不開?」宋紜拿過杯子,用力擰了一下,是有點緊,「這杯子保溫好,將就著用吧。」
「可是不方便。」紀瑟瑟抿唇道,「尤其是裝了熱水以後,再開啟就難了。女生基本都擰不開,只能找男生幫忙。」
宋紜聞言頓了一下,然後道:「明天先用著吧,我去買個新的。」
紀瑟瑟點點頭,翻開書本開始做題。
宋紜放下杯子,拿起旁邊的書,一本一本地翻看著,不像在檢查作業,倒像是在找什麼東西似的。
大概是在找,還有沒有昨晚那種紙條吧。
紀瑟瑟垂下眼簾,默不作聲,筆尖卻因為用力過重,在紙面上按下一個黑乎乎的墨團。
她媽媽這是在幹什麼?在懷疑她嗎?懷疑有別的男生一而再、再而三地給她傳紙條?懷疑她早戀?
她都說過了,沒有早戀,沒有!為什麼就不能相信她?
為什麼要這樣當面翻檢她的書,這樣羞辱人?!
紀瑟瑟心裡憋著一股氣,很想和宋紜理論一番。可是看到桌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