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七章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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澤在這方面總是遲鈍,很難再嗅到別人的信香,只是覺得盛拾月更熱烈了些,眼眸有一股莫名的侵佔感。
她心中稍慌,雖然眉眼間的肆意不減,身體卻偷偷退後,拉遠距離,偷偷看向另一邊的武安君。
那人剛好低頭喝酒,烈酒嗆喉,她卻一口悶下。
南疆女王勾起唇角,有一種報復成功的得意,兩年時間積累的怨念在此刻終於消散些許,正她分神時,盛拾月卻突然伸手,拽住她手腕。
南詔女王一愣,竟一時沒能反應過來,抬眼看向對方。
只見盛拾月眼眸渙散、看不出焦距,只短短一舞,竟讓額頭冒出薄汗,汗珠隨著鬢髮流淌,劃過細長脖頸,不可侵犯的威儀也出現裂縫,上位者露出嬌弱之色,最為勾人。
即便南疆女王是個已結契的坤澤,也不禁一愣。
可盛拾月卻掙扎,清醒與恍惚在眼中交替,她鬆開扣著南疆女王的手,乾元突然連退三步,一下子捂住自己的後頸。
再看其他地方,因朝中臣子暗懷鬼胎的原因,秋宴中大部分都是未結契的坤澤,而盛拾月等級雖不如寧清歌,但也極高,便使這些坤澤受到極大影響,而乾元也因此露出煩躁、被人壓住的感覺,剩餘的中庸地位較低,也不敢輕舉妄動。
正當僵持之時,琴師突然一揮手,將琴絃撥出巨大聲響,甚至有些刺耳,震得樹葉落下,周圍人也因此音,換得些許清明。
不知是誰冒出一句:“陛下易感期到了?”
眾人皆恍然,繼而便露出算計之色,他們百般勸諫卻不得,陛下的後宮到如今都是空無一人,若是今日……
眾人心思動搖,反正乾元在易感期時,受本能影響,總是神智混亂,少有清明時刻,只要將坤澤送到陛下身邊,必然會……
腳步挪動,就連坤澤都忍不住意動,如今後位空懸,若他們能夠抓住機會,說不定真能坐上哪個位置。
眾人向中間靠近,有人甚至露出迫不及待之色,居然向舞臺中央跑去。
正當這時,側邊突然出一聲利刃出鞘,寒鳴震人,嚇得眾人慌張往那邊看。
只見寧清歌突然站起,幾步走到旁邊侍衛身邊,單手拔出對方腰間佩刀,眉眼有寒氣凝聚,結成
薄薄一層冰,冷冷掃過眾人。
向前的腳步驟然僵住。
侍衛是不敢將他們如何,可之前連抄屈家、許家,甚至屠揚州一的寧清歌可不會管那麼多,就算她不再是北鎮撫司的巡撫使,也是大梁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丞相。
雖過去一年多了,但他們依舊拿不準陛下對寧清歌的態度,可陛下重用寧清歌這事做不了假。
只是殺他們其中一人,就能震懾全部,想來陛下也不會將寧清歌怎樣。
眾人嚥了咽乾涸嗓子,冒出些許膽怯之色,後宮之位雖然重要,可留得自己的小命才是最重要的。
在他們考慮之時,盛拾月卻連退三步,差點腳步搖晃往地上跌。
寧清歌眼眸一動,帶著警告的視線冷冷掃過眾人,繼而提刀大步往高臺上跨。
白袍衣角被掀起,燭火落在刀刃上,滑落在刀尖,寒茫刺眼。
快步趕來的寧清歌,直接略過南詔女王,連眼尾餘光都不曾給予,直接抬手攬住盛拾月的腰,眉眼舒展些許,就連聲音都溫和起來,略微焦急地喊道:“陛下。”
盛拾月沒有一絲防備,一下子就癱軟在寧清歌懷裡。
熟悉的櫻花香氣湧來,將人包裹在其中。
寧清歌突然沉默了下,手臂收緊,越發抱緊懷裡人,好像生怕別人搶走一般。
她偏頭看向後面,聲音又變得冷硬,滿是威脅之感,幾乎可以說是喝聲道:“陛下身子突感不適,我先帶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