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三章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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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清歌!”
驟然上揚的聲音在帳篷中響起,盛拾月抬眼瞪她,很是惱怒的模樣。
人有時候就是這樣奇怪。
剛剛寧清歌叫她小孩兒的時候,她一點不生氣,甚至還有點喜歡,因為這樣的稱呼,可以讓她暫時遺忘前幾日發生的事情,讓她感到沒那麼沉重。
可當加了字首、進行補充後,就讓盛拾月生起氣來,覺得自己又被寧清歌輕視了。
分明已經警告,可那人卻笑,上挑的眼尾染上春風,將眉間冷冽融化,只剩下溫柔笑意。
她明知故問道:“怎麼了?”
語氣倒是疑惑,可表情卻是揶揄。
她輕笑著再說:“難不成殿下真的像喊我孃親?”
那人自知被戲弄,卻毫無反抗能力,頂著一雙哭紅的眼眸,像兔子似的,鼓著臉瞪著寧清歌,斥道:“你不正經。”
“怎麼就不正經了?那人接得快,還在那兒裝,甚至又提起道:“殿下想叫就叫,這兒又沒有外人。”
盛拾月氣得炸毛,又拿寧清歌沒辦法,最後只抬腳,往寧清歌的小腿踹。
半點力氣沒有,反倒像輕蹭,蹭完之後就想往後躲,卻被寧清歌抬腿追上,擠入她腿/間,一點也不客氣地讓盛拾月夾住。
盛拾月沒有退後趕人,就是一撇嘴,氣到沒脾氣,只能憋出一句:“我在和你說正經事。”
寧清歌拖長語調,“哦”了一聲,然後又拿出哄孩子的語氣,誇獎道:“我聽得很仔細,小九很棒。”
話畢,她還抬手揉了揉盛拾月的腦袋,說:“等回京後,我再帶你去樊樓好好吃一回。”
像是完全代入了母親的角色,把那做派學個十成十。
盛拾月氣不打一處來,直接曲膝往上。
寧清歌突然悶哼一聲,像是猝不及防的忍耐。
這當真是作繭自縛,之前的不客氣,看似是壓住了盛拾月,實際也將自己的致命處暴露出來。
而盛拾月,也不在是之前一逗就臉紅,不知所措的傢伙,早在這些日子的練習中積攢了足夠的經驗。
膝蓋碾磨,隔著布料也能清晰感受到的溫度。
寧清歌終於想往後退,卻被緊緊跟上,不僅沒有逃脫,反倒被擠入更多,一時沒了言語,只剩下微亂的呼吸聲。
“誰是孃親?”盛拾月挑了挑眉,熟悉的得意浮現唇角。
寧清歌不肯回答,還想往後退,卻被人掐著腰,扯得更近。
“是誰?”盛拾月步步緊逼,膝蓋又往上抵,緊緊挨著,沒有絲毫縫隙。
寧清歌伸手壓住她的腿,試圖往下按。
可另一位哪能同意?
一人壓著往下,稍分開些許距離,又被抬回,再一次抵回遠處,分明是互相爭鬥,卻讓盛拾月越發得逞。
呼吸漸亂,布料摩擦的窸窣明顯,在空曠的帳篷中格外清晰。
地上的長
靴並作一排(),一雙不大規矩?()?[()]『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一隻立著,一隻歪斜向另一邊,正正巧就壓在另一人的長靴上,正如她的主人一般,很是囂張。
外頭有人堆起柴火,準備以此熬過初春的夜。
紅日逐漸西斜,歪向另一邊,幾乎掉落,讓爛漫綺麗的晚霞湧來,將天際佔領。
遠處的城牆已被暗色侵蝕,只能看見模糊的輪廓,再也不像以前,會有盞盞燭火亮起,照亮縣城的夜晚。
“是誰?”盛拾月又一次提問,步步緊逼。
寧清歌有些難耐,一雙眸子水濛濛的,被情/欲侵染後,泛出靡麗的紅。
可她又不肯屈服,咬住下唇不肯開口,整個人都浮現出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