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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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黃燭火下略顯陰沉。
盛拾月的表達能力確實很好,雖未親身經歷,卻已能聯想到當時的場面。
衣衫凌亂的坤澤嗎……
隨著手指的落下,盛拾月悶哼一聲,顧不得疼又趕忙道:“你都不知道她有多可怕,直接將我逼到牆邊,就差一步,嘶!”
盛拾月疼得怒斥了聲:“寧清歌!”
她怎麼覺得越來越疼了。
被喊的人卻無辜,好似渾然不知地看著她。
這模樣實在唬人,怒氣衝衝的傢伙一下子懷疑起自己,只能弱弱道:“你輕點,我疼。”
寧清歌依舊保持著之前模樣,甚至還有些無奈地哄道:“馬上就好了,只剩下一點兒。”
難不成真的是自己在無理取鬧?
盛拾月有些分不清,只能接著上一個話題,繼續道:“她長得倒是不錯,但也不知道流雲喜不喜歡。”
盛拾月摸了摸下巴,思索道:“之前沒聽流雲提起,不過她好像確實比較親近身材豐潤白皙的年長女性……”
“疼疼疼!”
這一次是真的疼,盛拾月就差蹦起來了,甚至感覺寧清歌用手按住了傷口,疼得她雙眼發白。
“寧清歌!”她立馬轉頭向後怒氣衝衝地要算賬。
可寧清歌舉了舉手中藥膏,十分體貼地解釋道:“我見殿下在專心思考旁的事,就想著一下子塗完。”
終於結束了?
盛拾月頓時鬆了口氣,果真是長痛不如短痛,雖然剛剛疼得厲害,可一聽說結束了,她又覺得好過了些……
她抹了抹額間的冷汗,又向寧清歌道歉,寧清歌只是想讓自己少疼一會,自己卻冤枉對方在故意如此,實在不應當。
疼痛一時無法緩解,盛拾月徹底將之前的話題拋到腦後,滿腦子都是疼疼疼,趴在木榻上半闔著眼,半點不想動彈。
旁邊的人不再說話,自顧自將藥膏收起,再用銅盆端來熱水,繼而就有布落入水中,再被撈出擰緊,水聲淅瀝落下。
盛拾月嗅不到旁人信香,她卻能清晰感受到。
從對方跑出小院後,周身就帶著兩股極濃郁的味道,緊緊粘在盛拾月身上,即便被她擁在
懷中許久,這兩股味道也沒被壓下去半點,直叫人心情煩悶。
披在身上的衣袍被扯下,隨手丟到地上。
盛拾月往那邊瞧了眼,有些困惑,倒不是在意衣服,只是覺得奇怪,畢竟寧清歌很少有那麼簡單粗暴的處理方式,一晚上就丟了自己的兩件衣服。
另一人注意到她目光,平靜解釋了句:“那衣袍沾了些血跡,只能丟了。”
是嗎,她怎麼沒瞧見有血跡?
盛拾月沒有細想,不過就是一件衣袍罷了,對方想丟就丟,不甚在意。
溼布落在身上,力度比往常稍重,也更仔細了些,若不是顧及著這人傷口,恐怕已將對方抱進水桶之中。
夏夜荷香淺淡,天上星子兩三點,被朦朦朧朧的灰霧遮掩。
今日的汴京不算熱鬧,早早就有人收攤,青石大街上只剩下行人幾個,莫名淒涼。
房間裡的影子交疊在一塊,白布從肩胛骨往下落,水珠掉入凹下去的脊線中,泛著盈盈水光,映著肌理上的薄紅。
盛拾月哼了聲,忍不住低聲抱怨:“寧清歌,你是不是對我不滿?”
“怎麼會?”另一人隨意開口,垂落的髮絲被挽到耳後,露出矜雅輪廓。
盛拾月終於反應過來一點,嘀嘀咕咕道:“明明就有,你今天力度好重。”
另一人被揭穿也面不改色,只說:“殿下今日沾上了不少髒東西,肯定要多用力些。”
盛拾月瞪大眼,當即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