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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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得停頓住,眼神無奈看向對方,輕聲道:“演奏結束了,殿下。”
盛拾月遲鈍:“你要走了?”
另一人耐心解釋:“她們只付了我一場的報酬。”
酒鬼早已忘記了目的,甚至沒有鬆開對方的手,卷著大舌頭換成一句:“她們出了多少酬勞,某出雙倍。”
終於有了一點兒往日紈絝的風采。
被壓在桌下的手,突然反手牽住對方,微熱的指尖勾著掌心,薄繭在最敏/感的地方劃出一道道漣漪。
盛拾月被癢得直縮手,想要躲卻被拽住,已經上鉤的魚再怎麼掙扎也是徒勞。
她茫然地望著對方,摻了異域血脈的面容深邃明豔,那微微泛藍的眼眸被酒霧朦朧,尾處染上一縷紅,竟多了幾分楚楚可憐的意味。
她拖長語音,無措地喊著:“姐姐……”>r />
琴師靜靜看著她,好像在桌下作怪的人不是她,不知怎的,又想起早上她在馬場上鮮衣怒馬、肆意張揚的模樣,她分明不是主角,主角應是那幾位陛下屬意的武狀元人選,可無人能將視線從她身上移開。
白馬疾行,長杆揮舞,分明在故意作弄旁人,卻無人打心底責怪,反倒羨慕她,羨慕她無拘無束、有仇就報,像是草原上沒有被折斷翅膀的鷹。
當最後一刻盛拾月向這邊看來時,站在陛下身邊的她竟一瞬失了神。
“你……”琴師張了張嘴,卻沒能問出口,無意識捏緊對方指尖。
“嗯?”少女聽見她的開口卻停頓住,忍不住露出疑問的模樣催促。
琴師驟然回神,眼眸中只剩下盛拾月的模樣。
她突然笑起,問:“殿下來這兒是做什麼的?”
在對方的提醒下,醉醺醺的傢伙終於想起自己的計劃,無辜地眨了眨眼,說:“我要……”
“哦?”寧清歌輕笑著鼓勵,指尖再一次滑過她骨節,來來回回,不見停頓。
盛拾月突然湊近,偏頭貼上她唇角,終於說完那句話:“我要輕薄你。”
倚翠樓完全安靜了下,只能聽見不停歇的流水聲,花魁沉默地站在原地,老鴇倒吸一口涼氣,孟小四抓住旁邊人,好半天說不出一句話,看客們各有心思。
而寧清歌卻想,火苗果然燒上來了。
緋色衣衫緊緊貼著白衣,如同燎原的火,完全蓋住。
攜帶著酒氣的吻,隔著薄薄的面紗,傳來炙熱的溫度。
莽撞又青澀,甚至毫無章法,說是吻,還不如說是小貓在亂啃。
原來除了詩詞歌賦、權謀兵法外,還有盛拾月不會的有趣玩意。
琴師輕笑了下,在旁人看不見的桌下,她緊緊牽住對方的手,一點點往自己這邊扯。
白日百般避開她的人,現在徹底掉入了她的圈套裡。
獵物渾然不知,只覺得對方不夠配合,另一隻手抬起,按住對方後腦,氣鼓鼓地咬住對方薄唇,表示懲罰。
薄紗覆了層水霧,在觸碰中摩擦,便會有莫名的癢,還時不時貼住,稍用力才能扯下。
盛拾月皺了皺眉,只覺得這東西,煩人得很,伸手就要去摘。
琴師不曾阻攔,在旁人的角度,她脊背挺直如不屈的青竹,沒辦法抵抗,甚至無法逃脫,只能跪坐在原地,被紈絝輕佻地欺辱。
可當面紗落下時,全是倒吸冷氣的聲音。
孟小四徹底懵了:“那、那不是丞相大人嗎?她們、她、盛九不是最討厭她了嗎?”
“盛九她知不知道這人是寧清歌啊!”
那老鴇之前沒見過寧清歌,可聽到旁人言語,也知事情嚴重,頓時跌坐在地,不可置信地看向花魁,她只說是自己尋來的琴師,曲藝高超,初次離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