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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能。
砰!
番天印悍然落下,其下頓時了無聲息。殷效一伸手,將番天印收回,又變成三寸方印收起,只見下方白鶴童子已被打的現出原形,變成一丈大的一隻白鶴,早已暈死過去。
“哈哈,殷效師兄神通無邊,這小小的一隻禽獸自然是手到擒來。”剛剛怕被戰鬥波及而遠遠跑開的一干道人,此時見勝負已分,連忙跑來大拍馬屁。
殷效也不管他們,一指地下的白鶴道:“去,將這孽畜鎖了琵琶骨,壓入麒麟崖下。”
當即,有兩位道人前去,拘著白鶴童子走了。
數日後,麒麟崖下天牢內,白鶴童子悠悠醒來。
琵琶骨處一陣絞痛,他深深吸了口氣,艱難的起身坐下,開始思考整件事的前因後果。當時他不知為何心中充滿暴虐,現在想來事事透著詭異啊。
首先,他在闡教中輩分不低,雖說自廣成子繼位後地位衰落,但卻絕不是那些新入門的三代弟子敢於欺辱的。
再加上殷效的反應,好似自己與他除了上次讓鍾一事,其餘並沒有交集,就算自己平時對他不假辭色,也斷斷沒有前來針對自己的道理,自己又攔不住他的路,他的反應簡直就像為了針對自己而針對。
最重要的則是,當時玉虛宮內,自己怎麼就發狂了,那種充滿暴虐的心性,以及恨不得毀天滅地的念頭,如今想來就連自己也不寒而慄。
“師叔、師叔、白鶴師叔。”
正在他想的入神,一陣稀疏的響聲,然後旁邊的石壁被挖出一拳頭大的小洞,一拳頭大的松鼠自裡邊衝出。
這松鼠白鶴認得,是崑崙山中的一隻名叫:修米,是偶然間聽廣成子講道開了靈智,自願加入玉虛宮,做些雜役。
其實類似的還有好些,均是偶然聽道,無意間開啟的靈智,只不過獸類在崑崙備受歧視,日子並不好過,唯有白鶴童子對他們照拂有加,是以平時對白鶴也特別親近。
“白鶴師叔,大事不好了。我剛剛聽說,那個殷效,那個殷效說你修習魔功,在玉虛宮公然襲擊同道,罪大惡極,要處死你呢。”
這松鼠剛一露頭,便嘰嘰喳喳的說了一大堆。其餘的白鶴沒聽到,最後那句要處死你卻聽的清晰。
腦中嗡的一聲炸開,只有一個念頭,“要處死我,怎麼可能,他怎麼敢,我可是,可是……”
可是了半天也未有個頭緒,是啊,若是殷效有顧忌,自己又怎麼會被壓入麒麟崖下。
“白鶴師叔,你快逃吧。再不逃就要沒命了。”松鼠見白鶴不語,不由急道。
“逃?”白鶴童子心中一驚,開始思考起來。他自太古年間被元始天尊點開靈智便一直留在崑崙,僅有的幾次下山也不過是去其餘金仙處傳信,一時間居然不知道要去何處。
“逃,又能往哪逃呢。”
小松鼠連忙接道:“我聽說現在西方有一個什麼佛教興起,號稱普度眾生,廣接大千有緣客。以師叔的修為前去,定能得到重用。”
白鶴童子心緒亂糟糟的,並未察覺到異樣,按理來說,這小松鼠不過生成靈智百年,更未下過崑崙山一步,他是怎麼聽說外部有佛教的資訊。
“佛教?”白鶴童子心中一陣心動,可猛然間一機靈,不知怎麼的突然開竅道:“不行,我不能逃,我若一逃,豈不是證實我心虛,正讓那殷效如意。掌教老爺只不過是去赴蟠桃會,不用多久就能回來,以我的輩分,殷效自己恐怕還不敢殺我,再加上我琵琶骨被鎖,此時逃跑才是正中他下懷。我要等掌教老爺回來,以老爺的神通,定能查清前因後果,甚至探明我當時為何心智大亂。”
白鶴越說越清醒,轉念一想廣成子對殷效的寵愛,還有些不放心,低頭道:“修米,師叔請你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