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悉,你還如此搪塞,平日誤工,已然可見。先站到一邊,傳土工上堂!”
馬祿趕緊爬起來,到一旁站著。外公的老土工聽見縣太爺傳他,已嚇得魂飛魄散,戰戰兢兢地上堂跪下,“小民毛家窪土工毛大喜叩見大老爺。”
嶽肅咳嗽一聲,清了清嗓子,問道:“本官問你,皇明鎮上畢虎的墳冢可是經過你手?”
“回大人,確是經過草民之手。”
“好,那本官再問你,下葬的時候是何情形,何人送來?”
毛大喜不知大老爺為什麼問這個,哆哆嗦嗦地答道:“小人做這土工,凡有人來葬墳,皆給小人二百文錢,代他挖冢推土。去歲端陽後三天,忽見抬了一棺柩前來,兩個女人哭聲不止,說是鎮上畢家的小官。送來這兩人,一個是他妻子,一個是他生母。小人平時無事,挖有現成的墳坑,他們選了一個,便當即下葬。誰想棺柩剛一入土,裡面忽然咯咋咯咋響了兩聲,差點把小民嚇死。隨即跟他老母說,‘你這兒子身死不服,現在還有響動,莫非你們入殮早了,究竟是何病身死’。他母親還未開口,他妻子反倒把小人罵了一頓,說我把持公地不許埋葬。那個老婦人見她如此說法,也就與小人哭鬧起來。當時因她是兩個女流,不便爭論,就草草埋了。誰知葬下去後,每日深夜,就鬼叫不止,百般不得安靜。這都是小人耳聞目見的情形,至這死者是否身死不明,小人實不知情。”
嶽肅聽畢,緩緩點頭,半晌後才道:“既是如此,本官先釋你回去,明日在毛家窪墳崗伺候便可。”
等到毛大喜退下,嶽肅傳下堂諭,令童胄與馬祿立即帶領差役前往皇明鎮,將畢虎的妻子傳到堂來。吩咐完畢,自行退入後堂。
差役們跟童胄離開縣衙,一路上一個個都是搖頭鼓舌,“這個皇明鎮,咱們每月至少來往個三五回,從來沒聽見有這事,怎麼太爺如此耳長?十里屯的命案尚未緝獲,又尋出這個案子來,豈不是自尋煩惱。這事憑空而來,讓我們向誰要錢?”跟著你言我語談論了老半天。
過午之後來到皇明鎮,馬祿本打算盡地主之誼,請大家喝頓酒,但童胄知道嶽肅心急,擔心誤事,簡單地吃了碗麵,便趕到畢虎家門前。敲了兩下門,裡面傳來柳氏的聲音,“誰人敲門?”
說著,到門口將門開啟,一見十幾個官差站在門口,嚇了一跳。慌慌張張地道:“我們是良善人家,家中都是女眷,從不惹什麼官非,想必幾位是走錯門戶了吧。”
一個差役當即說道:“我們也是上命差遣,概不由己,要不然誰大老遠的跑你這來。太爺堂諭,叫你和你家媳婦立即進城,公堂問話。你莫阻攔在門口,這不是說話所在。”說著,將柳氏向後一推,眾差役一擁而進,來到堂屋。
童胄取出堂諭,大聲道:“公事在此,這是遲不得的。你媳婦現在何處,讓她出來,一併前去衙門叩見太爺。”
柳氏見差役氣勢洶洶,嚇得是渾身顫抖,好在看到地保馬祿,上前哭訴道:“馬老爺,您也知道,我家一向是安分守己,從不為非作歹,來人傳我婆媳到堂,難不曾是有欠戶告了我家,說我們欠錢不還麼。可憐我兒子身死之後,家中已度日為難,哪裡有錢還債。我雖是小戶人家,卻也從未見官到府獻醜,這事如何是好?還請馬老爺看些情面,做做好事,代我在太爺面前說句好話,免我們到堂,我這就變賣物件,趕緊清還就是。”
馬祿今天上堂被嶽肅罵了一頓,哪敢應承,只能看向童胄。
童胄見柳氏是個忠厚的婦人,說道:“你且放心,並非有債主告你,只因大人慾提你媳婦前去問話,你速將她喚出,我不帶你前去就是。”
童胄的話剛一說完,柳氏馬上哭嚷起來,“我當你們前來所為何事,原來是恐嚇我們百姓。既然無人控告,為何單要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