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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是,鳳翔府尹方大人是紀大人的門生,這如何是好?榕哥過去能有什麼好果子吃,朝廷的任令已下,自是再無更改的可能。”
“王家老太太這是對盛家處置大娘子的事不滿呢,八成還懷疑康姨母的事情。”
“康家姨姐是她自己惹出人命,讓人告到開封府,跟我盛傢什麼相干!”盛弘說完,突然醒悟過來,眼睛吃驚的看著老太太:“母親,你們……”
“明兒也是為我老婆子出口氣!”
盛弘一攤手:“這下好了,趕狗入巷,必遭反噬。是出了氣了,可是影響到榕哥的仕途,這件事做的值不值得。”
老太太聽著盛弘的話,早就對他這個人看的明明白白了,就算當時自己被毒死,沒了性命,為了盛家的前程,他也可以高高舉起,輕輕放下。
淡淡的說:“事已至此,弘兒看該如何?”
“容兒子回去好好想想。”
衛夫人自從知道了榕哥下一個職位的上司是王家的人,心裡憂心不已。
很快長楓的升遷令也下來了,升到廣州市舶司,官升一級。長柏因為為官剛正不阿,為民眾處理了很多不平事,官家也有所聞,從金陵府尹,遷回京城為開封府尹。曹浚升為秀州知州。
盛弘上次宮變已經是正三品,這次繼續連任,越往上職位越少,繼續留任倒也無可非議。
如今,盛家的兒子、女婿職位變動都比較滿意,只有榕哥,讓人焦慮,盛弘想著能不能讓長柏給外祖母家寫封家信,到時候榕哥去了鳳翔,也相對順遂,只是信還沒發出去。
朝廷的聖旨就來了
對榕哥之前的授官做了調整,因為朝廷需要,西南那邊的茶事司和買馬司不給力,惹的管家大發雷霆,直接安排盛長榕去赴任西南成都府茶事司幹事,安排同科榜眼蘇子煜去赴任西南的買馬司,倆人是同科,官家的意思很明顯,倆人互為輔助,儘快把這兩個富的流油的司整頓清楚。
對於倆人來說既是機會,也是信任。
鹽、茶、馬、海上貿易承擔著朝廷大比重的賦稅來源,這些穩了,朝廷就穩,榕哥和蘇子煜去了那邊,如果能迅速整頓這兩個司內部的混亂,加上正是年富力強的時候,將來受官家重用,青雲直上,都是看的見的。
但是西南那邊少數民族聚集,地勢複雜,民情更是紛雜,茶事司和買馬司各級又多年被先帝委任的人把持,盛長榕和蘇子煜過去,此行任重道遠。雖是機會卻也是考驗。
壽安堂
盛家接旨後,又一次聚在了老太太這裡開家庭會議。
盛弘對此事頗感欣慰:“母親,榕哥的事還真是峰迴路轉,本來憂慮重重,一下子全解開了。”
“聽說西南茶事司和買馬司多年下來積弊重重,要把內部重整,直接被官家掌控,恐非易事。”
“就是不那麼容易,又重要的差事,官家能想到盛家,想到榕哥,既代表官家的倚重,也代表對榕哥能力的認可。別家削尖腦瓜子想拿到的差事,官家還不給呢!”
“阿孃放心,兒子自信能在任期內交還官家一個清清楚楚的、內外規矩的茶事司。”
“榕哥說的對,此事雖是難度重重,但是如果竭盡全力去做的話,也不是不能,何況正是做事的年紀,就是要放開手腳去為朝廷,為百姓做一些事,總好過去鳳翔,受制於人下的強。”
“母親說的是,正是做事的年紀,就不要這也怕,那也怕,否則還成什麼事。雖然很多具體的法令政策還要榕哥到了當地,仔細考察後才因地因勢制宜,但是咱們自家也要做足了功課。榕兒這段時間要寫一篇治茶的文章給為父。”
“兒子聽父親的。”
“榕哥身邊跟去的人,也得預備著了,護衛倒是好說,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