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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婉坐在床上,小臉兒白著,手裡捧著個白瓷湯藥碗,衝著四爺乖乖的點了點頭。
四爺瞧著她楚楚可憐的模樣,惹的他心中湧起一陣憐愛。
他點點頭,便抬腳出了門子,想著早些去早些回吧,他也不放心讓清婉自己待著。
待四爺走後,清婉又打發走了屋裡的丫鬟,只留她們三人在屋中時,劉佳氏朝著清婉關切的問道:“耿姐姐,你無事吧,今兒這事兒都是我的不是,我不該嚷嚷著出門子的...”
耿清婉不在意地揮了揮手:“嗨,是禍躲不過。”
然後,有些著急的坐起來看著烏雅氏問道:“畫眉那丫頭呢?她如何了?府醫給她瞧過沒,可千萬別留了什麼病根才好,她還是個姑娘呢。”
烏雅氏知道她惦記著那丫頭,來之前便打聽了一耳朵,點頭道:“喜鵲去伺候她了,您放心,想來是沒什麼大礙。側福晉好些了嗎?”
清婉聞言,這才放下了心,淡淡道:“我倒是沒什麼事兒,這要是寒冬臘月的天,估計就得受罪了。”
這時,一旁的劉佳氏攥著拳頭哼聲道:“這八成是那徐常在的手筆!沒想到她心眼子不僅小,還壞的很!簡直是個蛇蠍心腸!”
聽著這話,清婉和烏雅氏都沒接話,沉默了片刻。
清婉想著,這事恐怕是有蹊蹺。徐常在是有害她的動機,可是她一個宮妃,到了揚州城,真的還能有那麼多的人手?
而且,很明顯,若是清婉一出事兒,連想都不用想,徐常在就是第一嫌疑人啊,她有那個膽子在這時候蹦躂嗎?
清婉隱隱覺得有些不對勁兒,但是若不是她,還能是誰?是誰在背後對她一下就是死手?
清婉搖搖頭,想不出會是誰,那索性就不想了,交給四爺辦吧。
清婉待湯藥涼了一些,一口氣就將藥喝完,連藥渣也沒剩。
四爺不在,她那點子矯情給誰看。於是喝完以後用袖子擦了擦嘴,對著烏雅氏說:“走,你們帶我瞧瞧畫眉去。”
烏雅氏瞧著她沒什麼事兒的樣子,便將她攙扶起來,披了件披風,往畫眉的屋子去了。
畫眉此時剛醒,她瞧著比清婉要嚴重一些,正靠在軟枕上讓喜鵲小口小的給她喂藥。
清婉一進去,就瞧見了躺在床上毫無血色的畫眉和雙眼腫成核桃的喜鵲。
畫眉一見她便哽咽起來:“小姐...多謝小姐將奴婢救了上來...都是奴婢無用...”
清婉聞言,嗔怪的瞧了她一眼,走了兩步坐到床沿上握住她的手,語氣中帶些埋怨:“還說呢,你個丫頭傻不傻,不會水還噗通一聲跳下去,萬一我沒瞧見你,你這會兒約摸著都到閻王那兒報道了!”
畫眉聽這話,更是啪嗒啪嗒地掉淚,她知道自己給小姐拖後腿了,自責的很。
一旁的喜鵲也抽抽搭搭的哭個不停,她不會水,今兒個也沒有奮不顧身的下河去救清婉,她覺得自己太慫了,根本配不上小姐平日裡對自己那般好。
主僕三人坐在一張床上,清婉是哄完這個哄那個,嘴根本就不停。
已經到了夜裡,八爺那邊,他一臉陰沉的走進了雲錦的屋子,屋內燈火通明,雲錦本還心情頗好的撫著琴,咿咿呀呀地唱著,期待著明兒的好訊息。
忽然聽著門子砰的一聲被跺開,她便起身往屋外走去,就瞧見了一臉不虞的八阿哥。
她柔聲問道:“八爺,出了什麼事情?”
她其實有些見怪不怪了,這一路上,皇上一直在冷落著八爺,他又是個敏感心思細的,所以時常會回來發些脾氣。
不過雲錦也不怎麼怕他,這時便去給他親自倒茶,想著安撫他一番就算過去了。
只見八爺坐到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