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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啊,何必那麼拘謹。」他脫了西裝外套,隨手交給了一旁的侍者。
穆氏的那個中年人立刻讓出了主位,穆城卻只是輕輕一擺手:「你坐著吧,我坐這兒就好。」
那人雖坐下了,卻是一臉的誠惶誠恐,只從這一項便可窺見穆城平日對待下屬的嚴厲。時夏星看著眼前這張熟悉的臉上帶著的陌生的冷峻表情,憶起陸執暖如朝陽的笑容,只覺恍如隔世。
侍者立刻按他的示意在時夏星的右手邊添了副餐具,見他就這樣坐到了自己的身旁,時夏星雖然一再剋制,仍是失手摔碎了面前的分酒器,四濺的碎玻璃恰好割破了穆城的小指,雖然連小傷都不算,眾人卻連忙喚侍者過來包紮,穆城隨意用餐巾擦了擦,制止了他們的小題大做。
見時夏星一臉腫怔地盯著自己的小指,穆城微笑著問道:「怎麼,時小姐不舒服,暈血?」
不是暈血,而是這殷紅的血,提醒了她一件事。
時夏星隨意找了個藉口,便走出包廂給熊小樂打了個電話:「姐夫不是和穆城的堂弟關係不一般嗎,你幫我問問他穆城的血型,現在就問,越快越好。」
只是稍稍定了定神,再回去時,眾人已然不在,連桌椅都已撤去,偌大的包間獨剩了穆城。
他替自己斟了半杯杯酒,卻不喝,只緩緩地轉動著酒杯,似笑非笑地望著時夏星:「其實我本沒打算來,已經到了家卻又讓司機折了回來。」
「我很忙,女伴也沒有幾個,可昨天遇到了你之後,閒下來的時候卻莫名其妙地總是想著」他放下了酒杯,走近時夏星,用食指抬起了她光潔的下巴「一見鍾情什麼的,我一直覺得十分可笑,可不得不承認,想勾引我的女人成千上萬,你不但是最漂亮的也是最有創意的一個,我不喜歡繞圈子,時小姐,做我的女朋友怎麼樣?雖然我不能許給你婚姻,可在我覺得索然無味前,你會擁有想要的一切。」
這家酒店臨水而建,落地窗外的湖面燈光璀璨,遠處的重山暗影叢叢,若有似無的古典西樂如夢如幻,可所有的美景卻因為這男人英俊的容顏一齊失色,時夏星看著他鑲著銀邊的純黑襯衣,卻生出了種前所未有陌生感,這樣暗黑的顏色和以果木調為主的香水味,皆是陸執最不喜歡的,這樣帶著壓迫感的氣息,也不是他所擁有的,難道真的是,認錯人了?
熊小樂的電話恰在此時打入:「時小星,我沒有問穆因,因為慶江就知道,他們穆家的人全是rh陰性ab型血,就是那種稀有血型。」
時夏星終於回過了神,她開啟了穆城的手,翻出了手包裡的那張卡,用力的甩在了穆城,不,是陸執的臉上:「這裡面的兩百萬美金,我分毫未動,我唯一想要的就是,你拿著這些錢,永遠的滾出我的世界!」
☆、恨意
這幾日,時夏星皆是輾轉難眠,因為演出在即,更是早晚都要加班,難免日日頂著碩大的黑眼圈,所幸晚會過後會有一週的假期,熬過這一段就好。
演出雖然是在晚上,一大早,時夏星等人卻已經在省臺最大的演播大廳裡開始了忙碌。
下午三點,最後一次彩排才終於完成,時夏星還沒來得及嚥下第二口盒飯,就聽到導演在對講機裡叫她。
省裡和市裡蒞臨這次晚會的領導名單終於初定,她將主持詞裡的空檔填滿,用最快的速度檢查了一遍人名的順序,列印了四份,敲開了化妝間的門,剛要向四位主持人交代介紹領導時的具體要求,對講機再一次地響了……
「換主持人?現在嗎。」時夏星看了眼導演身邊立著的佳人,覺得有些眼熟,卻想不出在哪裡見過。
「把念『甲』的那個換成高小姐,先讓梅朵帶她去化妝試禮服,等下你再告訴她要念哪些部分。」
時夏星雖然為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