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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怕他,卻還是將自己清洗乾淨乖乖送到他的嘴邊。
顧尋洲上前兩步,沒有回答他這個問題,一手摟住他的腰,一手託著他的後腦勺,拇指指腹不可避免地在兔耳上揉了揉,同時,他俯下身,將一張一合的唇瓣含進嘴裡,迫不及待地吮吸起來。
用行動表明——不去他的房間,也不去秋荼的房間,就在這裡,等不及了。
動作間,顧尋洲微訝地發現某隻露在外面的小尾巴,柔軟蓬鬆的觸感在掌心炸開,手掌不受控制地在上面搓揉了好久。
一樓的落地窗是合上的狀態,窗簾層疊厚重,一丁點兒月色都窺不進來。
沙發也很大,重量輕易便能微陷進去。
水晶吊燈晃著讓人目眩的光亮色彩。
見秋荼微微戰慄,怕他覺得冷,顧尋洲到最後也沒脫掉那雙小腿襪。
這次秋荼沒再掉眼淚,習慣之後便不怎麼覺得疼了。
系統說得沒錯,高質量的床上體驗也是加分項。
他越來越喜歡和顧尋洲黏在一起了,也更喜歡他身上的味道,喜歡他溫柔對待自己的樣子。
裹著浴巾被塞進被窩裡面,秋荼眯著眼睛見顧尋洲調高了兩度空調溫度,隨之躺在了他的身邊。
“顧先生,”秋荼聲音小小的,帶著難掩的倦意,“有件事情想和你商量一下。”
“嗯?”顧尋洲十分自然地將他撈進懷裡。
秋荼順勢往他懷裡窩了窩,“我想用業餘時間開直播,試試能不能賺點錢。”
“嗯,你到時候把你直播的時間安排表也發給我。”
顧尋洲第一反應是時間又要被安排得更滿了,旋即又莫名覺得自己腦子裡像是隻剩下了黃色廢料。
但沒辦法,獸人體能本來就差一些,不提前規劃好安排他怕秋荼的身體會吃不消。
顧尋洲甩掉腦子裡的亂七八糟,又問:“想做什麼型別的直播?”
“學習直播吧,不知道會不會有人看。”秋荼回答。
“會的。”顧尋洲沒忍住笑,枕在兔耳下的手順勢揉了揉他的腦袋。
學習直播……還真附和小垂耳兔的人設。
等他開播,自己一定會去看一看的。
想起今天齊與誠的事兒,秋荼沒忍住又問:“你會介意自己的獸人出現在熒幕前被很多人看嗎?”
雖然他可能算不上是顧尋洲的獸人。
顧尋洲知道這是糾正小垂耳兔一些思想的好時候,反問道:“為什麼會介意?獸人和人類沒什麼太大區別,人類可以,獸人也可以,如果我的獸人在熒幕上受到很多人的喜歡,我會為他感到驕傲。”
想了想,顧尋洲又道:“你知道許塵昀嗎?”
原本已經有些困的秋荼瞬間精神起來。
新晉影帝許塵昀。
這幾年各類獎項拿到手軟,幾乎沒人不知道他的名字,沒刷到過他演的劇。
他也是一隻獸人,獸體是一隻白貓。
演藝圈對獸人很不友好,畢竟他們的獸類特徵不好遮掩,像秋荼這樣將自己垂下的兔耳束起一會兒便覺得十分難受,若是常年為了拍戲錮住自己的獸類特徵,肯定得對自己下狠心才行,倘若不將獸類器官遮住,他們接下的角色將會大大受限,資源也會大大受限。
但許塵昀成功了。
他沒有特別顯赫的家室背景,或者說,他的出生並不好,從小在福利院長大,完全憑藉自己的努力一點一點往上爬。
讓秋荼提起精神的不是許塵昀的這些事蹟,而是……許塵昀的頭髮也是白色的。
與他一樣的髮色,名字又從顧尋洲的口中蹦出,這讓秋荼很難不去多想。
秋荼趕忙在腦中問系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