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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紙?」皇上有些疑惑。
「回皇上,這白紙可不簡單,乃是重要證物。」李執鄭重其事的說道。
「哦?可有何玄妙之處?」皇上一聽這話,頓時明白內有玄機。
「皇上請看。」
李執讓甄小四掏出白紙,自己則開啟錦盒,從裡面取出一個黑色瓷瓶,將瓶塞拔開後,一股淡淡的藥味瀰漫開來。
片刻後,他將瓶中的液體,倒在瓶塞軟布上,隨後又塗抹在白紙上。
眨眼間,原本空無一字的白紙,頓時浮現出密密麻麻的字跡,內容一清二楚,居然是張廷財和祿親王往來的書信。
眾人開始竊竊私語。
祿親王素來是皇上的忌諱,因著皇室血脈,安穩民心等原因,皇上一直對他容忍至今,只是將他圈在封地。沒成想,他如今竟敢和朝臣勾結,真是反了!
皇上眼神陰鷙,仿若祿親王就在眼前一般,狠瞪著那封信。
「你還有什麼話說?」皇上看也沒看張廷財,直接問道。
「臣冤枉啊!」張廷財二話不說,直接喊冤,方才的端正模樣,頓時蕩然無存。
「冤枉?如今鐵證如山,你還有何冤屈?」
皇上終於把目光投在了張廷財身上,聲音冰冷刺骨。
「臣、臣從未見過這些東西,它們都是從吳大人府上搜出來的,定是吳大人想要構陷微臣。」
張廷財腦筋轉得飛快,轉眼就把自己摘得一乾二淨。
「張大人不愧是國之棟樑,口才如此出眾,便是黑的也能說成白的。」李執譏諷道。
張廷財無暇顧及,一副心神都掛靠在皇上身上。哪怕皇上有一點點的細微變化,他也能看在眼裡。
皇上沉默半晌,眾人也沒有一個再敢吱聲的。
許久後,還是皇上率先開口:「吳,押入天牢,三天後斬立決。張,革職查辦,押入天牢,五天後三堂會審。」
「皇上英明!」眾人齊聲附和。
「退朝。」太監唱和,皇上方才離開大殿。
經此一事,眾人見李執深受皇上器重,紛紛上前寒暄。而張廷財一脈的官員,都遠遠躲著,生怕被人打壓折辱。
天牢內,張吳二人分開關押。
吳大人聽見「斬立決」時,就已然尿了褲子。
或是受了刺激,他此刻有些神志不清,一直蹲在一角,自言自語,也不知在說些什麼。
獄卒知道他是死囚,飯菜也都能省則省,頂多施捨兩口饅頭。
張廷財境遇好些,畢竟還未下令宣判,只是收押調查,或許還能東山再起,獄卒自然就沒有多加為難,只是按照規矩辦事罷了。
可如此境地,張廷財反而異常平靜,只是在牢裡閉眼打坐,仿若老僧入定一般。
御書房裡,李皖、李執跟甄小四三人,在皇上面前恭敬回話。
「李愛卿,虎父無犬子,李執這事辦得不錯。」
與朝堂上的冷峻不同,此時,皇上的笑意直達眼底,看向李執的目光,滿是讚許。
「皇上謬讚了,犬子尚且年輕,還需多加歷練。」
李皖見過大風大浪,心裡雖然高興,但面上還是謙卑。伴君如伴虎,關係再近,也終是君臣。
「李愛卿何必自謙。」
皇上轉而笑問李執:「李執,你接下來有何打算?」
「此番多謝皇上支援,讓微臣能夠抓到蛛絲馬跡。」
李執開口就先謝恩,然後才繼續道:「眼下雖然找到了張廷財與祿親王的來往書信,但上面只是些客套話,或是暗語也未可知。單憑一封尋常書信,定是無法將根基深厚的祿親王徹底剷除的。」
「言之有理,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