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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執聽後,猶豫起來。
金氏耳尖,聽到了外面悉悉索索的聲音,臉色一沉,厲聲問道:「可是那逆子回來了?」
門外丫鬟慌張看了眼李執,沒有顧他「噓聲」手勢,回道:「回夫人的話,是少爺回來了。」
「讓他進來!」金氏橫眉立目道。
簾子一挑,身材挺拔如松,容貌俊朗似畫的男子,就從外面走了進來。
饒是見過李執多次的許念安,也還是忍不住感慨他的好皮囊。
初見李執時,許念安也被他的外貌欺騙,覺得父親的話並非沒有道理。就李執的皮相,不知底細的,確能誇讚他溫文爾雅。
可問題是,許念安知道了他的底細,就只得再嘆一句:金玉其外。
李執笑嘻嘻走進來,頂著金氏滿是怒火的目光,從容行了個禮,道:「母親,您彆氣壞了身子,兒子這不是回來了嗎?您若是不解氣,就打兒子一頓,只盼母親能夠一順怒氣。」
「你這孽障,還知道我生氣!」
被李執的英俊笑臉討好著,金氏原本的怒氣,就像是漏氣的氣球,不覺間已然消了大半。
可餘光瞥見一旁安靜坐著的許念安,金氏又冷下臉來,對李執說道:「孽障,昨日是何等重要的日子,你竟也溜出去胡鬧!還不快快向念安賠禮認錯!」
李執從善如流,立即沖一旁坐著的許念安一拱手,盈盈說道:「娘子,我知曉錯了。」
許念安用手帕掩了掩口,細聲細氣的對金氏求情道:「母親,夫君許是喝醉了酒,夜裡迷了路,定不是有意的,還請您消消氣。」
迷路?迷路能迷到八竿子打不著的醉心樓去?
本想如往日一樣只責罵一番,可現下許念安反來求情,金氏倒不能輕輕放下了,她冷冷說道:「他新婚之夜竟流連青樓,真真不把祖宗家法放在眼裡。若是此次再輕饒了他,日後可還了得?」
又溫聲軟語,安撫許念安,道:「孩子別擔心,娘給你做主。」
李執:「……母親……我」
「你閉嘴!」
金氏現在看見李執就又是一腦門兒的氣,一指外面:「你如果還要我這個娘,就去祠堂跪著去!」
「……」李執耷拉肩膀,應下。
許念安暗爽,誰讓你大喜日子給我下馬威,但臉上還要露出為難之色,一副想要求情,卻不知如何開口的模樣。
金氏輕輕握住許念安的手,說道:「不說這混小子了,走,今日咱們先從看帳本學起吧。」
周圍的丫鬟僕婦都見證了金氏對許念安的疼愛,原本有人還因為李執的態度,對這剛過門的少夫人有些輕視,可如今金氏的撐腰力挺,讓他們的想法也跟著有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
接下來的半日裡,許念安就很好的感受到了這種畢恭畢敬的態度。
「少爺還在祠堂跪著?」許念安午休醒來,想了想,到底叫來紅蘭,問道。
紅蘭早已打聽過了,回道:「奴婢聽說少爺不僅跪著,還尚未進食。想來老爺夫人是真的生氣了。以前少爺再胡鬧,他們都只是說說就過了。」
是啊,若是打小就嚴加管教,李執也不會是如今的紈絝性子。
不過許念安也能理解二老,他們好容易才得了這麼個獨子,再加之醫療水平有限,一個風寒就可能要了命的時代,可不得精心養著嗎?
若是虎狼教育,萬一李執命薄,那才是真的要了李家二老的命了。
可若每次都說說就過了,碰上滾刀肉型別的,也不頂用呀。
許念安想著,蹙眉道:「不進食豈不是要壞了身子?你去廚房吩咐一聲,做幾道可口的飯菜,我親自給夫君送去。」
這話一出,紅蘭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