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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呢。不過有人委託我畫一幅畫,是熟人,所以就決定完成後看成品議價,我現在還在畫呢。”
“那你放心啦,不會低於這個價了。”黃毛說得坦然,“你是天賦型選手,說起來我能有現在的功底還是多虧了在你旁邊坐那麼久,很多基礎的繪畫習慣都是從你那學來的。你安心畫,如果想知道什麼和畫展相關的事可以隨時交流,反正……我們也不是沒有聯絡方式。”
朱茗也覺得好笑——他們明明一直都有對方的聊天好友,但硬是打從畢業就沒再聯絡過,想想也挺神奇。
“好,那我有什麼不懂的,就找你請教……”
他們就這樣笑嘻嘻地互相看著對方,儼然一對登對的藝術系少男少女,林禹成往邊上一站,都要顯老了。
但他肯定也不會只是站著,而是適時地遞上了一張名片:“我這邊也是,有什麼需要的話隨時說。你是茗茗的朋友,要是有什麼能幫到的,我這邊一定不推辭。”
黃毛接過名片時還笑眯眯的,但等看清楚上面的內容,一下子就笑不出來了。
是企業老闆,還是畫廊主。
再抬頭看向林禹成時,他的眼神明顯冷下去,林禹成也用非常不屑的眼神掃過他。
之所以遞這張名片,就是要告訴他,自己現在也算是圈內人了。
朱茗想上畫展賣畫,自有他做推手,輪不著他個黃毛在這蹦躂。
但是下個月的這場確實不方便將朱茗的畫放進去。
一方面她現在完全集中精力畫陳母定製的這幅,如此長時間的沉澱之後,得到的結果和之前那些肯定不是一個檔次了。那麼之前那些畫展不了,又暫時抽不出時間畫一幅適合上展的作品,就只能錯過這次。
另一方面林禹成籌備的畫展,檔次其實要遠高於黃毛上的這場畫展。他畢竟是借到了劉教授的畫來裝點門面,其他非賣品也大都出自國內外知名畫家,真要是把朱茗以前那些她自己都不再滿意的畫放進去,其實看上去會有些尷尬。
好在自打朱茗去過埃及那場畫展之後,結合她自己看過那麼多大大小小的展,現在對林禹成這次畫展的層次也有了更直觀的印象,她很清楚以自己的水平暫時還沒法參加——除非等以後哪次林禹成辦一場不這麼高階的展會,或者她的畫技真的有質的提升。
這時陳盛的惡劣就暴露無疑,所以他當初說帶朱茗認識朋友、可以參加畫展什麼的,完全就是欺負她懂的少。只可惜聰明反被聰明誤,給自己介紹了個三出來。
陳盛有時也會想,如果那時沒有把林禹成介紹給朱茗,他們會怎麼樣。是不是可能談著談著他也會發現朱茗特別的一面,然後他把心一收,浪子回頭,就這樣跟朱茗幸福地……
但林禹成會打斷他的幻想:“你還是沒搞明白,她是不喜歡你知道嗎?你倆的事它就不是我破壞的,並不是只要沒有我茗茗就跟你長久了。她總有一天還是會發現她對你根本沒感覺,就算沒有我,也會有別人。”
“誰啊,黃毛嗎?”陳盛還刺激他,“你就確定茗茗對你是真愛了?你就不怕有一天她對你也沒感覺了?你小子初戀是吧?知道怎麼維持戀愛中的激情嗎?”
林禹成被他說得啞口——確實他和朱茗當中,他是相對被動的一個。
這也沒辦法,因為他發現朱茗似乎意外的更喜歡做主動的那個,不管是接吻還是摟摟抱抱,她都表現得十分有探索欲。有時林禹成甚至覺得朱茗對他的要求更像是“不掙扎”。
對,她似乎只希望林禹成不掙扎任她擺弄,雖然他也會去觸碰朱茗,但動作間總是暗含幾分憐惜敬畏,不會像朱茗那樣真就跟玩麵糰似的死揉——那讓他覺得……有些不尊重人。
同樣也是因為朱茗一直對目前的狀況很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