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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護士扭過頭，盈盈一笑，「程副院早！」
「你也早啊！」穿著白大褂的程景笙走上來，先看一眼床上的人，又推開旁邊的隔間，發現裡頭沒人，眉頭微皺，「小巖巖不是給你送早餐嗎？人呢？」
小巖巖……
這稱呼，還有聲音，與那天在楚巖驍車裡聽到的聲音一點一點重合。
原來是他！
徐藝瑾心神一盪，有些晃神。
程景笙已經折回床邊，微微眯眸，「空腹不能輸液。這混小子，居然在關鍵時刻掉鏈子！」
「那我先讓人送餐過來？」小護士說著，就掏出手機。
「那麻煩你了。」程景笙笑著道謝，目光再次落到徐藝瑾的臉上，神色肅然，聲音也沉了幾分，「你是不是經常頭暈？」
「頭暈……」徐藝瑾蹙眉，仔細回想一下，才道，「也不算經常。」
「上一次頭暈是什麼時候？」
「上一次啊……」徐藝瑾想了又想，礙於對方與楚巖驍的關係在，本不想多說，但她又不是諱疾忌醫的人，稍稍斂眉，抿唇道，「直接昏過去了。」
「什麼時候？」程景笙的聲音稍微提高一些，驚得小護士連忙看過來。
那雙好看的桃花眼裡滿是嚴肅，徐藝瑾也不敢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攥緊被角，深吸一口氣，沉聲道，「前個禮拜。」
「暈的時候，有什麼不適？」程景笙眸光驟沉，一邊翻看體檢報告，一邊記錄。
「呼吸不暢，冒冷汗。」徐藝瑾下意識按住自己的心臟，有些後怕地偷偷倒抽氣，「還有，那時心跳很快！」
那天是她回到江城的第一天，剛好在江大公寓前臺辦理入住，突然一陣暈眩感襲來，她眼前一黑，就昏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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