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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細心觀察了一下，現小石頭確是右腳有些不對勁，便把他叫了過來，問道：“小石頭，你是不是右腿感覺有些不舒服？”
小石頭道：“是有點不太舒服，但不要緊，休息一會就沒什麼事了。”
言歡道：“你跟我來。”將小石頭叫到屋中，讓他除了鞋襪，光腳在地上走了兩圈。
這時天氣已然很涼，地上冷冰冰的，小石走完站在地上，右腿不禁微微打起了擺子。
言歡見小石頭右足足背微弓，不由皺了下眉頭。隨即讓他穿好了鞋襪，伸手由他右腳腳踝沿著右腿輕輕捏了上去。捏過之後，又讓小石頭站直，細細去捏其脊柱。
小石頭記得在別院納新時，選拔弟子的教習也曾在每個人的身上四處捏捏，雖然不如言歡這般細緻，恐怕道理是一樣的。心中不禁打鼓，顫聲道：“歡哥兒，我是不是……不能……修習武道？”
言歡道：“不是不能修，而是難度會比較大。”
小石頭一聽反而放下了心，笑道：“我不怕難，就怕不能。”他們幾個小廝本就是自身條件不好才沒能進入別院的，只要沒有完全喪失修習武道的機會，那就是件好事。
言歡摸了摸小石頭的頭，微笑勉勵幾句，讓他自去休息。
小石頭出去後，言歡的眉頭不禁又皺了起來。
他剛才親手檢查了一下，現小石頭的右腳和右腿其實並沒有什麼大問題，問題出在這孩子的脊柱上。
雖然沒有前世的那些先進儀器輔助，但言歡基本可以確定，小石頭是先天性脊柱側彎。他右腿、右腳出現的特異，也是由於脊柱的問題引起的。
這是一種比較常見的病症。小石頭的情況並不嚴重，即便不治療，他也可以像個正常人一樣生活。
但對於修習武道來說，這卻是一個重大障礙。如果不治好，恐怕窮一生之力也未必能進入第二重境界。
言歡只是人體工程學知識豐富，卻不是醫生，手頭也沒有前世那些裝置，無法在短時間內治好小石頭的病症。
他倒是可以提供一些方法，如果小石頭堅持做，又能保持正確的坐立行走姿勢，七、八年下來也可以治好這個病症。但那時再修習武道，黃花菜都涼了。
如果求助於齊長老這個級別的高手，倒是能很快治好小石頭。
在武經閣的一些筆記中，言歡看到過這方面的記載。修為高深的人，可以根除人的一些先天性缺陷，但是會耗費很大的修為和精力。
言歡不認為他有這個面子，雲鼎門也不會為了一個小廝這麼做。
這一天裡，言歡留意了一下幾個小廝訓練時的具體情況。現另外四人並沒有表現出什麼特異，悲劇的只有小石頭一個。
或許教小石頭習武，只不過是給了他一個看似美好的希望。如果一輩子只能在第一重境界內徘徊，真還不如以這精力和時間做點別的什麼呢。但以小石頭當下的出身情況，卻又很難有別的出路。
到了晚間，阿姚、沈小飛過來閒聊離開之後，言歡研習戰技時突奇想，何不看看小石頭的念力天賦是否出眾。提聲道：“小石頭，你出來。”
小石頭從廂房出來，道：“歡哥兒，有什麼吩咐？”
言歡道：“我教你一種心法，看你能不能掌握。這門心法很難，你願不願意試試？”
小石頭道：“歡哥兒教我，我當然願意學啊。只是這麼難，我怕學不會。”
言歡笑道：“這心法有的人一學就會，大部分人卻好幾年也未必能學出名堂。我說難，就是這個原因了。我告訴你，學會了可是大有好處的。”
小石頭聽了頓時心動，忙道：“我學！”心想，即便學不會，也沒什麼損失。反正多數人都學不會，又不丟人，更何況這裡又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