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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浮圖公子有何長項?在下精於術數,雖稱不上大家,但也算箇中翹楚。”
“先生大才。”墨非淡淡道,“在下末學後進,才疏學淺,與諸位前輩相比,實在沒什麼可自誇的。”
“浮圖是主公承認的上卿,實在毋須如此妄自菲薄。”
又是上卿?墨非用手指捏了捏自己腰上掛的符牌,不用細想也知道“上卿”之名在門客中的地位必然非同一般,當初巫越怎麼會想要給她這個名頭呢?
心裡如此想著,墨非卻並未打算顯擺,只是輕輕回了一句:“浮圖從不妄自菲薄,確實無甚才能,請諸位先生見諒。”
她不是不想盡快在這裡站穩腳跟,但她現在最想要做的是試探巫越對她的容忍度。自從見過他的冷酷之後,墨非便有了這種想法,她不想總是生活在提防中,她需要摸清這個男人的底線。至於其他,她早有計劃。
聽到墨非如此不鹹不淡的一句回應,不僅孟泉,其他人皆面露異色,小聲議論起來。
巫越眼中也閃過一絲疑惑,偏頭看了墨非一眼。少年面色平和,完全看不出心思。巫越心中微動:且看你想做什麼?
可是之後眾人的討論,墨非絲毫沒有參與,仿若局外人一般。
諸人見“他”姿容秀美,又得巫越的重視,心中本就有些曖昧的猜測,可是巫越從來不近男色,那這少年應該是有些本事的,誰知“他”竟然一言不發,對其餘人的試探左顧而言他,絲毫未曾顯露一點才智。如此一來,原來那種猜測又有了冒起的苗頭,只是沒人敢在巫越面前表露出來。
巫越默默沉吟:這少年到底打什麼主意?他門下的才士們與塹奚那些人可不一樣,他們確實都有真材實學,敬才而鄙愚,浮圖若一直如此低調,那麼必然會遭受其餘人的排擠和輕慢。這是“他”想要的結果嗎?
巫越淺飲一杯酒,你既不言不語,那本王也暫且不聞不問。
墨非第一次的亮相,在眾文士中留下了一個不太好的印象。
之後數天,墨非白日出府閒遊,晚上會參與眾文士的聚會,只是期間依然不回應任何問題,在巫越的議事中,也不發表任何意見。可是偏偏巫越不但沒有疏離,反而隔三差五地請她喝茶下棋。如此,諸位才士無不心中嘀咕,對待墨非也越加的輕視。
這原來不是一個才士,只是一個以色侍君的佞人。在這士族橫行的時代,豢養女奴男寵是種時興,攀比收藏品也是種突顯身份發娛樂,可是這種行為卻受到文人們的鄙棄。相比之下,巫越的行事作風反而值得稱道,他雖然狠絕,但用人果斷,雷厲風行,生活習性上佳,近女色卻不沉淪,也無特殊癖好,故在眾人心中是個十分合格的主子。
可是如今卻出現一個浮圖,此人雖不跋扈,但“他”的存在會給巫越的名聲帶來不良影響。那些畏懼巫越的貴族們,可能都會想,這個男人再強勢,還不是和他們一樣喜歡玩男人?只是人家玩得高檔一點,是個“上卿”名士。
為此,百里默還時不時隱晦地提及墨非的問題,即使只是撤去“他”上卿的頭銜也好啊!一名上卿男寵,這是眾文士所不能容忍的。
然很可惜的,巫越絲毫沒有處理的打算,這讓許多人都產生了不滿的情緒。
“你到底有何打算?”巫越邊下棋邊淡淡地問。
終於還是問出口了嗎?墨非捏著棋子看了他一眼,回答:“主公是否對浮圖不滿?”
“若不滿,浮圖早就不在此處了。”
“浮圖……似乎讓主公名聲受損了。”墨非落下一子,“如此,主公也不怪罪浮圖?”
“本王的名聲是殺出來的,對於他人的猜度,本王從不在意。”只不過那些人竟然猜測浮圖是他的男寵。男寵?巫越又看了看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