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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骨的寒氣,寒氣順著徐生被斬開的血口一路延伸,凍結他的氣血與經絡。幸好徐生退的及時,收手後一把抓起雪椰,接著反衝之力將她一把扔向在一邊觀戰的陸河和何強。
連退三步,徐生才穩住身形,也真是在這三步中,他已運使力量將體內侵入的寒氣化解,手腕一抖,些許冰屑便從他的體內迫出,散落在地。
黑暗之中,一道陰影緩緩走出。
來者身著黑色勁裝,身形高挑,手持一柄頗具古意的長刀,刀鋒最前端隱隱有一絲血光。而他臉上則帶著一副白色面具,上以黑墨勾勒出眼,鼻,嘴等部位。徐生未曾見過見過這般奇異的面具,而見多識廣的陸河卻一下便認出這面具的由來:“戲曲裡的無常將軍?”
“無常將軍”步步殺機,腳下踏過之地結起一層淡淡冰霜。雪椰看著這詭異的一幕,臉色發白,正為徐生擔憂之時,卻被陸河一把拉起。
“幹什麼?”
“還用問嗎,趁著徐生拖住他,我們趕緊走。”陸河喊道。
“你瘋了,你朋友有危險?”
“你才瘋了,有危險的是你,我兄弟是在為你擋災。”陸河毫不留情地呵斥道,一把把雪椰拉向自己。他看起來瘦弱,但在地下和一群黑道搶飯吃的人,又怎有可能是弱不禁風之輩,“至於徐生……他從不需要任何人擔心。”
眼見目標即將脫離自己的視線,無常將軍刀刃一振,一腳蹬地,地面為之一顫,落腳之處出現一個半寸左右的腳印。藉著反震之力,無常將軍如飛鳥般彈射向雪椰,於半空之中揮刀斬下。
寒氣被刀光帶著撲向陸河的後頸,陸河雖冷汗直冒,但還是相信徐生的能為,頭也不回地拉著雪椰向前衝去。
刀光即將斬落之刻,一股令無常將軍毛骨悚然的殺意自他身後湧先。而湧現的不只是殺意,更是足以碎石開碑的雄渾力量。
這一刀即使能夠取得雪椰的性命,無常將軍自己也必然死在這一拳之下。
心中既已有答案,無常將軍也不再猶豫,刀鋒一轉,長刀劃破夜空,與徐生揮來的重拳相撞。
刀與拳的再次碰撞,但這次的結果卻出乎無常將軍的預料,凶煞之力在接觸的瞬間衝破刀刃上的寒氣阻隔,沿著刀刃滲入他體內。心知不妙,無常將軍以自身異能封鎖持刀之手上的幾個大穴,內息卻為之一滯,被徐生這一拳擊飛出數米外。
第一招,徐生落於下風。而這第二招,卻是無常將軍吃了點虧。
一拳逼退無常將軍,徐生仍不敢冒進。全力催動的一招雖破開了無常將軍的寒氣,但自己的拳也被寒氣侵蝕得十分僵硬,動作受限。
反觀無常將軍,被徐生擊退後依舊連退數步才初步穩住體內的傷勢,沙啞到難辨雌雄的聲音自白色戲曲面具下傳出:“天王之力?”
徐生微微一震,繼而反問道:“天國的人?”
這並不難推斷,能知道自己身懷天王之力的聯邦人實在沒有幾個,即使在和自己真正動手交戰後能辨認出此等力量的聯邦人也是鳳毛麟角,但若是天國人,認出天王之力的機率就大很多了。再說回無常將軍身上的力量,很明顯並非天王之力,而是一種極其強悍的異能。
無常將軍,本就是一個強悍無比的眷者,一個比徐生之前遇見過的任何敵人都更強大的眷者。
“沒有想到,聯邦之中,竟然會有人擁有天王之力。”無常將軍並未回答徐生的問題,只是用一聲感嘆道出自己的疑惑。
徐生將鬆開的五指攥緊,淡藍色的寒氣與冰屑一併被他體表運轉天王之力帶來的高溫蒸發成水汽,道:“你現在不走,接下來面對的就不是我,而是整個聯邦檢查局的火力了。”
無常將軍不置可否,他心知徐生此語非是妄言,以他的身份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