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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心回到家裡,媽媽正在修綠植,聽見門口有聲音,放下剪刀從陽臺出來,「心心回來啦。」
許心打了一聲招呼,把行李拿去自己房裡,把要洗的衣服拿出來洗。他正在陽臺挑淺色衣服,媽媽過來說:「你還跟我說想爸爸,你爸爸都跟我說了,他說你跟朋友玩去了。」
許心知道她會知道,被問起來也不心虛,便承認是撒了謊。
「女朋友嗎?」媽媽試探的問。
許心解釋道:「我沒有女朋友,上次你看錯了。」
「哦?」看來還不好意思承認,媽媽換了一個問的方式,「是喜歡的人?」
許心倏地臉就紅了。
陳朗的臉浮現在腦海,還有他略帶痞氣的笑,許心每次被他笑著看著,就覺得自己被他看透了,什麼都被他吃的死死的。
媽媽見他這樣子,趁熱打鐵追問道:「不是說過談戀愛要跟媽媽說嗎,怎麼有喜歡的人了也不告訴媽媽。」
許心不好意思說,啟動洗衣機就開溜,「我去收拾一下我的東西!」
那邊陳朗也到了家,白露打量著他家院子,感覺他剛那句話不是吹牛皮,他家裡很可能就是開酒店的。
陳朗也不可能讓他們空手走,硬是往後備箱放了兩箱水果。
「我媽直接跟郊區的農莊定的,隔三差五都有應季水果送來,我一個人吃不完也是浪費。」陳朗這樣說。
「好了好了。」白露連忙攔住,生怕他還有。
因為陳朗的父母都不在家,所以他們也沒進門打招呼,和陳朗說了兩句便掉頭走了。
陳朗目送著他們離開,給許心的手錶滴滴一下,許心收到後便知道他到家了。
剛進家門手機響了,許心發來訊息問:「給他了嗎?」
陳朗回:「給了。」實際上許心的錢還在他兜裡,他回房把錢放進了床頭櫃的抽屜。
剛跟白露吹牛皮說許心不跟他見外,其實許心也會偷偷的往他身上塞錢,有時候和許心玩了回來一摸書包,就是許心放的疊的好好的幾百塊錢,他騰了一個床頭櫃專門放許心的錢,就當是許心分期付款的嫁妝好了。
一到晚上,陳朗孤枕難眠,前兩天都摟著人,懷裡空了就寂寞了。他躺在床上給許心滴滴,撥了過去等一會就掛掉。因為許心覺得手錶接電話很蠢,一般情況下是不會接通的,只是一個互相傳遞訊號的工具。
那邊許心躺在床上看書,拿到了床頭櫃的手機,問他:「幹什麼?」
陳朗說:「看你睡沒睡。」
許心本來就沒睡著,並且全都要怪陳朗,都是他搞那些亂七八糟的,搞的許心進被窩就胡思亂想。
陳朗又說:「這個訊號是想心心了。」
下一秒許心腕上的手錶滴了三聲,被陳朗一解釋像是在說「我想你」。
本來「學習」挺好的一個詞,被陳朗拿去學這個那個,許心都不好意思面對「學習」了。現在陳朗又開始「玩」手錶,天天就搞這些妖魔鬼怪的!
許心說:「不許滴了!」
陳朗回:「可是我想心心了,我一個人睡不著。」
許心說:「隨便你。」
陳朗又道:「我睡不著就會起不來,起不來明天就會遲到,可能一上午課就睡過去了。」
許心說:「我早上叫你。」
陳朗又說:「沒睡好去了學校也會打瞌睡。」
許心回:「……」
當然陳朗就是口頭調戲一下,哪想到幾個來回後許心暴躁的講:「那我現在也去不了啊!」陳朗連覺都不睡了從床上起來,按著手機發了一條語音訊息,「十分鐘後下樓,我來接你,好不好。」語氣裡滿是欣喜和寵溺。
許心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