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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作用的,最重要的是陶然竟然不知道他已經離開那家公司好幾年了,對於巴 澤爾來說這也明顯很不禮貌。
這第一通電話就是當頭一棒,不但沒幫上忙,反倒讓對方看到了自己的失禮,按理說這不是陶然這樣的人會做出的事情,可事實擺在眼前。她以為什麼都沒變,她似乎還沉浸在剛從美國回來,和陸晨一起經營公司的時候,她好像完全忘了現在已經是十來年後了。
她這才發現她突然缺失了什麼,是這十來年除了這個家以外的所有。是陸晨這十來年的奮鬥,是公司業務的變化,是公司經營範圍的調整,是有哪 些新的合作伙伴,哪 些新的客戶,甚至是陸晨這十來年的喜怒哀樂,這一刻她突然明白是什麼東西變了。
陶然彷彿被擊中一般,坐在沙發上久久不能釋懷。她拿起剩下的半瓶紅酒,自顧自的喝著,陸晨覺得這酒不錯,可我怎麼只感覺苦澀。她不知道下一步該做什麼了,現在停工停產,她也不能跑去公司工作,也沒有辦法繼續給吳悅打電話詢問,今天明顯陸晨已經不高興了。自己還能做什麼呢?她沒有頭緒。
窗外的夜色黑壓壓一片,好像連星星都沒有,陶然就這樣坐在沙發上幾個小時,也沒有開燈,她不知道想什麼,她只知道自己近十年的回憶中,多數都是女兒,是這個家,女兒的每次啼哭,走路,上幼兒園,學琴,上小學,上初中所有的回憶都是她陪伴在女兒身邊,甚至霍姐的身影都很多。可為什麼唯獨沒有陸晨了,明明他每天也都回家,明明每天都見面,明明女兒的這些時刻他也都參與了,為什麼自己的腦海中卻沒有和陸晨的回憶。
她其實什麼都清楚了,就在此時,她只是不願意相信是自己這十來年沒有去關注陸晨,她不願意面對這樣的事實,她們就是像朋友一樣,撫育一個孩子,每天相見,卻沒有敞開心扉的交流。這十來年她記得每年女兒的生日,唯獨陸晨的,她忘記了。她會陪伴生病的女兒,而陸晨生病時都是被她攆到客房。她每天叮囑霍姐做的都是女兒愛吃的飯菜,有多久沒問過陸晨想吃什麼。就這樣的場景不想還好,一想起來,如洪水洩閘一般傾洩而來,壓在了陶然的心裡。所以不是陸晨變了,是她自己變了。不是陸晨不愛她,不愛這個家,是她這些年沒有去愛陸晨,沒有關心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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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如何這些現實已經擺在了眼前,陶然淚眼婆娑為自己的失職,為自己做為陸晨的妻子而流淚。她希望能挽回眼前的一切,至少雙方不是不愛,不是出軌,不是原則性的問題,那一定還來得及,都可以挽回,讓他感覺到我愛他,讓他感受到我的關心,我們從小相識,彼此瞭解,一切都來得及。
靜坐了一晚陶然開始反思,她希望用實際行動讓陸晨感受到。第二天陶然回了趟孃家,和父親母親也聊起了最近陸晨這邊的壓力,包括自己的反思,所以她希望讓婉兒多在姥姥家待一陣,正好現在疫情學校也不開課,大把的時間,在父母這裡也不會停止學業。陶然的想法一說出口,陶予就表示支援,期間也埋怨她之前提醒過多少次,不往心裡去。做父母的永遠都是恨其不爭,現在看到陶然有了意識,並且希望好好處理和陸晨間的關係,自然也是支援的,一口就答應了讓婉兒繼續留在姥爺家,他們也希望這兩個孩子能重歸於好,畢竟從小看到大的。
安頓好婉兒陶然就去了超市,採買今天的晚飯,雖然只有她和陸晨兩個人,她打算從今天開始,就像剛結婚的時候一般,每天做飯,和陸晨聊天,她希望用這樣的方式,讓陸晨一點點恢復和她的親絡,她知道這可能需要一點時間,但是沒關係,誰讓他們是夫妻,有感情基礎,一點點會慢慢變好的。
買完菜的陶然剛進家門,換好鞋,書房的陸晨聽到聲音就氣沖沖的走了過來。
“你給巴澤爾打電話了?”陸晨很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