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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暮客笑著回到了廳堂之內。
季通看著小少爺的眼神有些不對,但楊暮客顧不得季通,上前收回護住小樓的保安符。
“姐姐,此間已經無事。”
小樓搖搖頭。
“你在外頭,呼風喚雨。雖然我看不見到底是怎麼回事。但雷聲炸響,冷氣逼人。總歸是不容易。你說的話,有些我能聽得真,有些卻只見你肩膀聳動,未聞其聲。這便是修行者隱去因果的法子麼?”小樓說到此處定睛看看楊暮客,而後感懷地說,“我不知道也好。但你說借錢我聽清了。這事兒還要好好商量,現在你讓季通把那兩位公子放開。咱們說開了,後面也少了麻煩。”
楊暮客回到座椅上,是滑著坐在椅子裡。斜眼看著那兩個貴公子,“季通把那倆人放開。”
季通本來就是把陌刀擔在齊嫃肩膀上,離脖子遠著呢。倒是剛才楊暮客那兩根藤蔓草蛇險險要了二人性命。
齊嫃匆忙站起來,掃掃身上灰塵,他快步走到二人面前,一肚子的火,但又不敢撒。瞪了一眼楊暮客,哼了聲再次坐下。
齊詹灰溜溜地坐到阿兄身旁。
齊嫃是一個心思活泛的人,否則也不會去做走私生意。他眼中沒什麼體面之說,坑蒙拐騙偷,有錢便可去做。如今受了欺負,自然要當做籌碼。他倒是忘了,明明是他張羅要綁票楊暮客的。
小樓位於上座,抬手介紹楊暮客,“家弟是雲遊道士。若公子說明為何困住我等,你是否受了邪祟蠱惑。事情都還好商量。”
齊嫃抬頭冷眼相視,“方才大可道長院中與我家老祖講得明白。是賈郡主失信在先,本公子動手在後。郡主此話言不由衷。”
楊暮客兩手揣在袖子裡放在肚皮上,“喲,你聽著是貧道有錯,就盡數把錯都歸咎到貧道身上了?”
小樓伸手攔住還要說話的楊暮客,她笑了聲,“一點利錢,爭什麼呢?齊氏有難處,我亦是理解。你家老祖離開,你已經沒了依仗。但這畢竟是齊公子的地頭兒,你們鹿朝境內,我也不想多惹是非。不知齊公子需要拆借多少錢財?”
齊嫃面無表情,但心中細細盤算。老祖入夢之時,只告訴他待他拿捏住賈家商會一行人後,儘管索要資財。但如今那小道士安然回來。老祖定然是礙於什麼事情離開。他心中定然不信這小道士能為難自家的城隍祖宗。
“本來兩百萬石糧食,若都從明龍河運運抵冀朝。價值四百八十萬貫鹿朝通寶,過我齊氏口岸,我應有毛利九十六萬貫,粗算是一百餅金玉。這好幾千斤的物件,你們總不能隨身帶在身上吧。折算成明龍河運的股份,亦是咱們當初在羅朝談好的兩成。如今你賈家商會只剩下了兩成股。又哪兒能籌來這麼多錢?”
小樓聽著齊嫃絮絮叨叨。她微微一笑,“誰說不能隨身帶著呢?玉香,去堂後的馬車上把金玉取來。”
齊嫃瞬間所有的話都被噎了回去。
小樓繼續說道,“既是拆借給你。亦是要算利息,不知齊公子準備出多少利息?”
楊暮客大喇喇地插嘴,“少了七厘不幹。”
小樓伸手掐了下楊暮客大腿,楊暮客齜牙咧嘴不吱聲了。
小樓繼續說,“莫聽我家弟弟胡謅,他不懂的。”
齊嫃歪著頭想了下,“我齊氏只能給出一厘兩毫。”
小樓點頭,“那就一厘利息吧。不知公子借貸多久?”
齊嫃眼珠轉了下,“半年。”
小樓點頭。“請齊公子書寫借據。”
沒多久,楊暮客即便是逞強忍著疲累,還是低頭睡著了。宴席上到底說了什麼事兒,他一概不知道。
再醒來之時,楊暮客已經躺在馬車裡。
小樓在夜燈下書寫,楊暮客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