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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今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到床上的,腦袋膨脹著,像塞滿了棉花,身體自動去洗完澡,換完睡衣,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已經準備關臥室的燈了,這時金今的手機震動了下,他開啟,是廖駿生發來的:「晚安。」
金今燙手山芋一樣將手機扔到床邊,關了燈,剛剛平復下來的心情又有些起伏,他閉上眼,警告自己什麼都不要想,然後進入睡眠。
冬天天亮得很晚,七點的時候外面才亮了一半,鬧鐘聲響起金今起床,腦袋昏沉,他走到床邊把窗簾拉開,雪已經停了,但銀杏樹枝上積滿了厚厚的雪,金今低下頭,突然愣住。
門口早就被雪覆蓋住的草地上站著一個雪人,雪人很大,胡蘿蔔做的鼻子,眼睛是黑的,脖子上還有條圍巾,那雪人抬著頭,正好對著二樓窗戶。
昨晚的所有記憶回籠,金今呆站在窗邊看著雪人一動不動,知道21號出來了人,那人穿著一身黑西裝在漫天白雪裡尤其顯眼,走到雪人邊上他也抬起頭,看著二樓窗邊的金今:「等你下來去公司。」
金今迅速回過頭,兩人對視了有兩秒,廖駿生表情淡然,似乎什麼都沒有發生,但金今卻沒辦法像他那樣,他洗漱結束後東摸西碰的拖了很久才下樓,屋外有些聲音,透過窗戶看到廖駿生在加固那個雪人。
金今走出去,佯裝無事地問:「什麼時候堆的?」
廖駿生蹲在那兒,抬起頭看他:「昨天你走之後。」
金今偏開目光,在心裡暗罵自己哪壺不開提哪壺,他抬腿朝外走,走過廖駿生的時候說了句:「不是去公司麼?」
廖駿生很快站起身跟在金今身後,車已經開了出來,金今很快鑽進副駕,突然頓了下,懊惱應該坐後排的,想著想著廖駿生就已經上車了,他發動車子,沒開車,金今轉過頭看他,廖駿生突然湊過來,金今整個人僵硬,廖駿生卻沒碰他,只是拿過金今邊上的安全帶給他繫上。
「你不用緊張。」
廖駿生側過頭看金今,金今看向窗外:「誰緊張了……」
他聽到廖駿生輕笑一聲,然後車子開動了,金今吊著的一顆心放了下來,抿著嘴看著前路,過去半個小時的車程今天似乎尤其漫長,金今時不時看窗外的建築,總覺得廖駿生開慢了。
不知過了多久總算到了駿和,車子剛停下金今便解開安全帶瞬間下了車,廖駿生剛熄火金今已經跑到駿和大門口了,大概是沒看路一下子撞在匆匆也往駿和大樓裡走的另外一人身上,廖駿生看金今生澀地和人道歉,眉梢帶了些笑意,又有些苦惱,自己似乎把他嚇到了。
平時金今都去二十樓的餐廳吃飯,廖駿生給了他卡之後他一直去那裡,金今是個不會虧待自己的人,但罕見的,這天金今沒去,後來一連好多天金今都不去,但廖駿生不動聲色,早上送晚上等,金今想溜都找不到縫鑽。
不知不覺到了放年假的時候,還有兩天過年,金今他們節目組也會放兩天。《upup新生代》已經錄製到中期,陳餚穩穩晉級,綜合成績排名在第五和第六左右,年後他很早就開學,高三下學期的學業很重,最後一天錄製結束後陳餚來找金今,說不知道怎麼辦,金今找了導演說這件事,導演是個非常利落乾脆的四十歲女性,她揮了揮手:「讓他自己選擇,看退賽還是學校請假,節目組沒義務幫他協商。」
說完這個女導演便點了根煙,轉頭去了其他地方,轉頭的時候頭髮還甩了下金今的臉,金今發覺自己的脾氣在這半年裡好了很多很多,要放過去這位女導演的頭髮已經給他燒光了。
「特兇特沒人情對不對?」
等女導演走了鄭讀才邊收電線邊走過來,探頭探腦地吐槽女導演:「她可討厭了,你知道她把辛之恆睡了嗎?」
辛之恆是個長得很清秀的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