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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衛們一聲吼,隔壁街的都聽到了,但也就停了瞬,很快又各行其事,最開始他們還覺得新奇,現在連看熱鬧的心都沒了,誰不知道溫雲昔和臨王殿下交往甚密啊,他們現在關心的是誰嫁誰娶,兩人成親後,瀾州誰作主。
溫雲昔也被震得耳鳴,她揉揉耳朵,跟侍衛們打商量:“我給王爺帶了個小驚喜,你們可以先去通報給劉總管,但別跟王爺提,行吧?”
侍衛們面面相覷,張力點頭應下,反正溫雲昔不會傷害他們王爺,做個順水人情何樂不為呢。
劉總管歡天喜地跑來迎接,他將聲音壓得極低,“什麼驚喜啊?”
說完,他怕宣臨聽到,又將兩人帶去了別的院子,不過他是真的多慮了,現在正是宣臨午休時間,耳力都收著呢。
溫雲昔指指費裡道:“裡奚族的朋友給我帶了海魚來,魚還活著,我想請臨王嚐嚐。”
“好好好,我這就帶你們去廚房。”
換作別人,即便宣臨能吃海魚,劉總管也不敢讓人去廚房,就是給侍衛們做飯的二廚房,那也是外人不能進的。
費裡一路默默跟著,直到進了廚房,見溫雲昔不準備離開,他才開口道:“廚房味道大,我來就好。”
溫雲昔將長馬尾挽成髻,袖子挽上去到肩膀處,轉頭朝費裡笑笑:“你去準備其他,我來處理魚。”
她廚藝不行,但幫著處理些海魚還是可以的,是她要給宣臨嚐鮮,總不能當個甩手掌櫃。
劉總管一驚,連忙過去擋到裝魚的揹簍前,“哎,哪能勞煩你啊,廚房做活的人多著呢,這裡又悶又熱,還是跟我去書房吃茶吧。”
“對啊,我很快就處理了。”費裡說著,就去揹簍裡抓魚,魚養在木桶中,還沒有暈眩中醒來,一抓一個準。
溫雲昔被劉總管緊張的模樣逗樂了,也不再堅持,放下袖子出了廚房,劉總管跟在身後,對二廚房的廚子們使了個眼色,讓他們仔細盯著費裡。
劉總管信任溫雲昔,但對陌生的費裡卻是半點不信的,只是當著溫雲昔的面不方便搜身檢查,幸而廚房人多,而且宣臨就餐前都有內侍先試毒,倒也不用太擔心。
心繫做媒大事,劉總管沒將溫雲昔帶去書房,反而帶著她逛起後花園來,邊走邊告訴她宣臨幼時趣事,半點不給自家王爺留面子。
“王爺自幼就出了宮,雖說沒有宮中用度好,但勝在自由些,可以喬裝出去玩,小孩子嘛,看起來再冷淡,也終歸是調皮的。”
“他做了什麼?”溫雲昔來了興致,她無法想象宣臨那麼個瓷娃娃會上樹抓鳥,下河撈魚。
劉總管嘿了聲,得意道:“那幾年很興鬥禪,廟會時,王爺遇到恵覺寺來募捐的和尚,他就問和尚,既然四大皆空,一切皆是虛妄,那為何要修寺院呢?”
“和尚怎麼說?”
“和尚什麼都沒說,直接轉身跑了。”
溫雲昔忍不住扶樹,想象著和尚落荒而逃的畫面,笑得眼淚都出來了。
“這事傳開後,王爺覺得過意不去,就給他們捐了一大筆錢,又幫他們修整了側殿,那個和尚後來成了住持,王爺離開皇城前,他還來見過王爺呢。”
溫雲昔擦擦笑出的眼淚,問道:“還有嗎?”
“差不多也是那年吧,有間鋪子賣假金,一個小販花了半輩子積蓄買來給女兒做嫁妝,發現是假金要換貨,被鋪子夥計攆出來,兩人吵吵嚷嚷的各有說頭,小販說咬一下就知道真假,夥計說損壞概不退換,王爺就讓人拿來三個碗,一雙筷子和一壺清水。”
“稱重看容量對不對?”溫雲昔接話,其實就是道物理題。
“溫神醫也是聰慧的。”劉總管讚了句,繼續道:“王爺讓人稱來同等重量的銀和銅,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