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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忙忙碌碌,一直到天快亮,謝其才勉強把餘聲安頓好,這其中鬧了多少烏龍就不說了,最令人印象深刻的就是他不知道餘聲的名字,差點讓醫生報警,幸好餘聲外套裡裝著他的身份證和工作證,不然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謝其累的骨頭都要散架了,準備趴在床邊睡一會兒,結果剛睡著沒多久,就被音浪太猛的手機鈴聲吵醒了。
謝其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回去就把鈴聲改成震動。
彼時剛剛八點一刻,電話是盛遠打來的,沒等謝其說話,對面便是一串連環問,謝其呆滯的望著白牆,他一晚上沒睡身心俱疲,此時聽什麼都像念經,也根本不想回。
待對面的盛遠說完,他才很慢的開口說:「他病了,我送他來醫院。」謝其一臉疲態,鬍渣也跟著冒了出來。
「誰?誰生病了?」
「呃」謝其很想說名字,但實在想不起來了,「我昨天新來的室友。」
談起這個謝其就心煩,莫名其妙空降不說,來了第一天就搞這種事,還嫌俱樂部不夠亂是吧。
「你說餘聲,他怎麼」
盛遠的話沒說完,就被謝其煩躁的打斷了,「甭管怎麼了,你們快點過來,市醫院,我困死了我要回去睡覺。」
「哎,你」
嘟嘟嘟
謝其毫無耐心的掛了電話,他從玻璃門外看了看,屋裡的人還睡著,掛水的房間裡床位滿滿當當,謝其不想再進去了,靠著牆等俱樂部的人過來。
二十分鐘之後,盛遠和王至廉一併過來了,謝其見了人招呼都懶得打,抬了抬手就往外面走,盛遠的拉住他問:「到底怎麼回事兒?你們什麼時候來的醫院?」
謝其困得睜不開了,手伸進兜裡翻了翻,翻出了不久前醫生給開的單子:「自己看吧,錢別忘了給我報銷,我回去睡覺去了,睡起來訓練。」
盛遠捏著單子,和王至廉兩人面面相覷,王經理倒是很放鬆,反正謝其的脾氣,他也不是第一天知道,能把人送到醫院來,估計已經難為壞了。
當天下午三點一刻,謝其睡起來沒多久,點了外賣剛吃完,經理和盛遠就帶著餘聲回來了,餘聲的臉色非常差,一進訓練室先去看謝其,奈何謝其打的專注,根本沒注意到他,倒是其他三個隊友,抬手示意了一下。
經理站在門口小聲囑咐:「可以休息一兩天沒問題的,不要有壓力。」
然而餘聲搖了搖頭,拒絕了經理的好意。
「那你要是有什麼不舒服的及時和我說,晚飯我會囑咐阿姨單獨給你做,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就找他們,處著處著就熟悉了,知道吧?」王至廉和顏悅色,頗有些狗腿的意味。
「好,謝謝王哥。」
「不客氣,那你訓練吧,藥都吃了吧?」
「吃了。」
「好,那你訓練吧,好好訓練。」
餘聲點了點頭,待人走後,他和其他幾位隊友打了招呼,挪回自己的位置。
身旁的謝其終於察覺到他回來了,趁著搜房的空檔,撇過頭看了他一眼,什麼都沒說。
晚飯後,杜宇不知因為什麼被經理叫去了,謝其和吳林、左竹西三個人便把下午打的幾把比賽復盤了一下,結果復盤都結束了,杜宇還沒回來,八點了,再不打,晚上這點兒時間又浪費了,可三個人打訓練賽本身就沒什麼意義,謝其等的煩躁,一邊敲鍵盤一邊和對面的吳林聊天,坐在一邊的左竹西忽然戳了他一下,繼而很隱蔽的朝謝其的另一邊指了指,給他使了個眼色,謝其盯著他,他當然看懂了,可他不想理。
時間就這樣又過了十分鐘,謝其終於有點坐不住了,他開啟遊戲大廳,然後偏頭看了左竹西一眼,左竹西不愧是和謝其搭檔了兩年的人,一個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