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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神奇的念頭冒出來，方晞試探道：「富強民主文明和諧？」

河神一呆：「愛國敬業誠信友善？」

方晞會心一笑。

「都是老鄉，別下手。」

河神也睜大了眼睛：「你怎麼知道師父的教誨？」

方晞：「？」

「你說的師父，不會是一個女子吧。」

河神點點頭。

「長的貌美如花？」

想起第一章 的描述，「是不是左眼裡有一顆紅色的小痣？」

河神又點點頭，「你見過我師父？她在哪兒呢？」

方晞遲疑道：「你多久沒有出去了？」

河神呆呆道：「我從出生到現在都沒出去過。」

「你一直都呆在這裡嗎？」看樣子，應該是他那未曾謀面的母上大人留下的風流債，別人都是金屋藏嬌，她倒好，把人藏在大河裡，難不成這人還是美人魚嗎？

「我師父呢？」

望著那雙期盼的眸子，方晞頓了頓，沒忍心說出自己的母上已經死了的事實，只是低聲道：「後來沒見到了。」

「這樣啊……」河神的眼眸失落了下來。

像一隻大金毛，方晞下意識的伸手揉了揉他的腦袋。

「我是她的兒子，我帶你出去吧。」

他看了看對方的臉頰，的確蒼白的不成樣子。

他之前還懷疑對方的純澈是不是裝的，如果是從出生起就沒有離開的話，那應該說的過去了。

河神遲疑道：「可是……師父說外面的人會把我殺了。」

方晞抿抿唇：「可是你呆在這裡也不好啊，沒什麼東西吃。」

「有的，小魚小蝦，但是我更喜歡一種紅紅的糕點，師父說只要我發脾氣，就會有甜甜的紅豆糕吃了。」

方晞詭異的沉默了一下，怪不得那群人會往和河裡撒紅豆糕。

河神從懷裡掏出幾塊紅豆糕。

「而且還會送你們這樣的試驗品給我，不過師父說，不能經常發脾氣。」

方晞心想，你一發脾氣，這河水就要翻了天，那要是經常發脾氣，這一帶都要搬遷了。

方晞嘆了口氣，「行吧，你想呆在這裡就呆在這裡。出口在哪裡？我要出去。」

「不行。」

「為什麼？」方晞找了牆壁倚了一下，聞言好奇道。

美人神色認真：「我還沒拿你做實驗呢？」

方晞睜大眼睛：「我可是你師父的兒子！」

「你是我師父的兒子，那是什麼？」

為了自己的小命，方晞只好給這個教育漏網之魚狠補了一下天倫地裡。

就差沒從盤古開天地開始說起。

「我懂了，所以你也等於我的師父。」

方晞放棄了，「你要這麼想那也沒問題。」

「那你一定知道這個問題。」

河神捧著厚厚的幾本書放在方晞面前。

方晞掃了眼封面。

！這不是學生看了流淚，老師看了嘆氣的五年模擬三年高考？

眼見著河神滿眼求知慾的開啟其中一頁，方晞連忙制止了。

他和殺過人，也通關過地獄級的任務，讓他做題，不如直接重開。

隨便忽悠了兩句，讓河神自己一邊呆著去。

方晞鬱悶的坐在一旁發呆。

腦子裡的書本亮了一下。

第二章緩緩載入出來了。

咦，之前不是說餘額不足嗎

方晞緩緩滑著第二章 。

大意是，鳳晞雙被鳳家的守護獸帶出來，遇見了他母親為他留下的第一個人，清冷神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