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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算託人找門路,請惠明石家幫忙煉製成法寶粗胚。
結果倒好,算計你的人就是惠明石家……」
何考:「我再給你提示一條門路。」
錢固然立刻來了精神:「哪位長老的門路?」
何考:「當然是你們望氣門的二長老,不,宗長老。聽說他如今還在惠明,這次從石家可追奪了不少好東西,假如有合適你用的法寶,可以趁機求件現成的。」
錢固然:「這事我也聽說了,當然也想爭取一下,但那種東西只能暫時賜用,歸屬權還是術門公有,若有必要術門隨時都可以索回。
所以黃金鎮紙我還是要祭煉的,法寶還是自己的最好。」
何考與錢固然卻不知,他們方才的表現,全都落在了江道禎與李修遠眼中。
這兩位長老可不在鳳尾鄉,谷椿和宗正動身去了惠明後,他們也溜達到棲原來了,反正是熟門熟路。
共誅令的事,實在把他們給驚著了,也想再觀察觀察何考。
何考剛才為何沒發現被兩位長老暗中盯著呢?隱蛾之能並非萬能,在那種與人交流的場合,他本身就處於被觀察的狀態,所以也察覺不到異狀。
棲樂山中,李修遠笑道:「這小子,是不是眼神有點問題啊?」
江道禎:「你啥意思?」
李修遠:「你知道我啥意思。」
江道禎:「他又不是沒見過美色!據我所知,修煉隱蛾術就有一種本能,他應該是感覺到了,跟楊靈兮套近乎不是啥好事。」
李修遠:「惡意偵測,不就是你那枚掛墜的妙用嗎?那姓楊的姑娘,今天對他並無惡意,哪怕讓二長老來看,也是這個結論。」
江道禎:「與術法無關,事理而已。假如一個人的出現,給你帶來了莫大凶險,你幹嘛還要跟他打交道呢?有人就是不明白這個事理,但那孩子拎得清。」
李修遠抬槓道:「咋又跟術法無關了?你剛才明明說的是——修煉隱峨術的本能!」
江道禎:「自古相傳,隱蛾門術士對危險的事物,往往有一種直覺。
知道鑑毒術嗎?與入微門的鑑物術丶丹鼎門的鑑藥術系出同源,卻專擅分辨什麼東西有害。
毒者,害也!包括對誰有害丶怎樣有害?」
李修遠:「確實有意思,修煉心盤術也有一種靈覺,能感覺何人於己有利,修煉隱蛾術的靈覺,恰好反過來了。」
江道禎:「你特意來看了,怎麼樣?」
李修遠:「不錯,倒是打消了我不少疑慮。既不偏激狠辣,又不糊塗心軟,凡事計較的挺清楚的。
他若是得理不饒人,小事大懲狠毒無情,別說宗法堂不能容,自己就不會有好下場。但若凡事都不會計較,或者因財色之惑不能計較分明,也沒什麼大出息。」
江道禎:「既如此,你該現身見一面了。」
李修遠:「怎麼見?」
江道禎:「我是看著他長大的江大爺,直接帶你上他家吃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