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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了什麼,他也不想沾包,所以躲了起來,到時候就可以說自己與那些術門弟子的失蹤無關。
這事跟他確實也沒什麼關係,都是小胖與何考乾的。
透過林青霜的回信,何考也能判斷出,顧雲騰並沒有說出十月四號夜間發生的事,要麼是他並不知情,要麼就算他能猜到什麼,也不想與這件事扯上任何關係。
但也不全是好訊息,林青霜還告訴何考,顧雲騰已經看到了那份材料並知曉了內容,當然也能想到材料可能會洩露出去,進而會有針對性的準備。
所以林青霜再次提醒何考,假如他想寄送材料,一定要注意,不能讓官方查實寄件人的身份。
材料上說的都是二十年前的事情,就算何考本人露面,其實也起不到什麼作用,反而會給他帶來麻煩。
林青霜最後又安撫何考,只要他不再插手這件事,顧雲騰應該也不會再直接針對他做什麼。
高雪娥不知何考在看林青霜的回信,以為他也在手機上刷車型資訊呢,試探著問道:「伱心目中的預算是多少?假如手頭不夠的話……」
何考:「我手頭還有點錢,預算五十萬以裡,最好控制在二十萬左右,效能夠用就好。」
高雪娥突然想起了什麼:「我差點都忘了,你最近得了一對黃金鎮紙,加起來有十公斤吧?換算一下現在的金價,得值五百萬呢,買車是足夠了。
除了黃金鎮紙,還有一個觀流小區的房本,那裡的房子可不便宜,你去看過情況嗎?假如手續上有麻煩,我也可以找人幫忙。」
別說她差點忘了,連何考自己都把這事拋到了腦後。
按錢固然的建議,何考原先打算藏起材料,宣稱保管箱裡只有金條和房本。假如沒有出後來的意外,這原本應是他近期最重要的事情,肯定會為此操心。
但金條與房本,與他後來的遭遇相比,又顯得微不足道了。他這兩天很忙,忙得根本想不起這回事,可能是潛意識中也不願去想吧。
此刻提及,何考的心情忽然又變得低落,因為就在九月三十號那天晚上,他和老錢丶小胖一起吃著香獐喝著酒,聊了很多話題。
錢固然說,會找個律師幫忙專門辦理相關手續,何考本人就不必操心了。小胖也主動表示,會幫忙搞清楚那套房子現在的情況,他認識觀流小區的熟人云雲。
可是當晚的那兩人,此刻一個失蹤了,另一個失憶了。
難得與高雪娥出來放鬆身心,何考也不願將這種情緒表露出來,想了想道:「暫時不著急,反正房子就在那兒也跑不掉,都二十年了,我也不在乎幾天丶幾個月。」
上午十點多鐘,他們順利到達了境湖市郵政總局,這一路上何考時不時都在留意,確定並沒有被任何人盯梢。
想暗中盯梢隱蛾不被發現,理論上幾乎是不可能的。只要隱蛾在清醒狀態,就算不知道有什麼人透過什麼方式在監視他,也能察覺到正在被觀察。
假如附近沒人正在看自己,也沒有監控,那肯定就是被盯梢了。
成為真正的隱蛾,同時成為隱蛾門一階術士之後,何考又意識到,自己彷彿從小就具備某種說不清丶道不明的能力,就是能分辨什麼人對自己是善意還是惡意。
這好像只是一種直覺,有時候看似毫無道理,比如小時候某次在村口玩,有個路過的陌生大嬸笑眯眯地要給他糖吃,他卻忽然心驚肉跳,撒腿就跑回了家裡。
當時哪種感覺,他一直記憶猶新。
根據老錢的介紹,這是望氣門術士擅長的本事,他一個普通小孩怎會有這種能力?
仔細想想,其實很多普通人多少都有這種能力,來自於性格習慣與生活經驗,比如是否從小生活在一個需要察言觀色丶小心揣摩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