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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張大柱什麼也沒幹,那些姑娘一個個熱情的,讓張大柱覺得可怕,而最後張大柱是好像躲著洪水勐獸一樣,逃離了那個花樓。
不過這都不是重點。最影響張大柱心情的,是張海生還拉著張大柱,說什麼,弟妹又不知道,誰也不會說出去,男人嘛,什麼什麼的。哦,說著說著,就說到了錢的事情。
而說到這個的時候,張海生就沒有說到姑娘的時候,那麼的隨意並且看戲一般的態度了。取而代之的是拼命掩飾的正經和過分表露的漫不經心。
好吧,要是換在以前,張大柱肯定是被說說,也就什麼都和兄弟說了,畢竟那個時候,張大柱更多的是對於老宅的付出。
當然了,那個時候,張大柱也是不可能有私房錢的,這也就決定了,之前那樣的假設是不成立的。
但是不成立也成立了,只是現在的張大柱更關心自己的小家庭,而這樣的事情,張大柱顯然不想在一個別有用心的人面前多說。
當然了,張大柱不想多說,張海生難道就不會探究了?
而且張海生哪有那麼好,想也不想的就帶著張大柱去花樓消費。
要知道那地方還有一個別稱,消金窯,這樣的地方,張海生自己消費的都少,怎麼可能還帶著一個和自己不同心的人來呢。
所以,還有一個穿金戴銀的富商出現也就在情理之中了,而那個富商一臉諂媚的看著張海生,又是忙著給塞銀子,又是忙著討好,然後拉著張海生搓著手一臉期盼的樣子,就說的過去了。
“放心,放心,有銀子,保管什麼事情都好辦。”
張大柱聽到的不多,但是這一句話顯然是聽得很清楚。然後張海生今天這是什麼行為就不需要再多做解釋了。
作為一個社會底層的農民,張大柱顯然非常痛恨張海生這樣受賄的行為。可是張大柱能指責什麼,老宅在要用到張大柱的時候,不會想起他已經分家的事情,但是,張大柱卻是時刻的記得的。
所以一直到回來,張大柱的臉色都不好看,而張海生還以為張大柱那是受不了姑娘們的熱情,因此還很是好笑的調笑了張大柱兩句,但是呢,也就是這樣了,當他想要再次說兩句,尤其是想要拐彎抹角的說到關於張大柱家裡生意,最主要是生意上的合夥人的時候。
張大柱就趕緊的回屋子了。一直藉口不舒服到晚飯的時候周氏來請人,才嘆著氣出門。
當然了,屋子裡張大柱還是回答了張月的問題。只是說到花樓的時候,還是支支吾吾不肯明說。
張月隱約的猜到了,不過看張大柱的神情,就知道,他不是那樣會捻三搞四的人,於是,也就配合的裝作了不知道。算是掲過了這個話題。
不過這件事掲過去了,不代表其他的事情也能掲過去啊,尤其張大柱說到張海生惦記他們家生意還有銀子的事情,都讓張月渾身的不舒服。
“爹,我覺得來這邊吃酒宴的事情很古怪哦,爹,你看今天你遇到的事情,還有我在後院裡遇到的事。反正,感覺爺奶好像不怎怎麼能做家裡的主了,而且,今兒我也沒見到爺,奶說話也是那樣,不過奶才說什麼,就被二伯孃和三伯孃一起給帶下去了,二伯孃和三伯孃什麼時候這麼好了?”
張月其實很想說,張海生和周氏肯定是有什麼鬼主意,但是她又不能明說,只能撿著最有疑惑的地方說,當然了,聽到張海生受賄的事情,張月也適時表達了自己的震驚,擔憂,厭惡。
“二伯怎麼這樣啊,爹,咱們還是趕緊回家吧,這裡,我總覺得待久了不好。”
受賄這樣的事情,不管是怎麼樣隱秘,都不是好事情,而且張海生還這麼沒腦子的受賄,以後肯定是要出問題的,尤其張月隱隱想到,之前聽說的,關於朝廷好肅清的問題,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