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吐吐的。他沒有提當年的事,像個陌生人似地走進來,見了我點點頭,叫一聲徐總。我被他叫得心往下沉。我說:&ldo;你應該叫我小徐。&rdo;他說:&ldo;此一時彼一時,我不能倚老賣老,不能那樣叫。&rdo;我請他坐,給他沏茶。他顯得很侷促,我給他沏的茶他一口都沒喝。他說他和老伴都很感謝我,說我幫了他們的兒女。我說:&ldo;幫這點忙是應該的。&rdo;他說:&ldo;小惠這孩子在外面這幾年,我們只知道她在唱歌,可是這次回來,怎麼說呢……我怎麼覺得她跟以前不一樣了,完全不一樣了,她是不是……?&rdo;他的話就說到這兒,&ldo;是不是&rdo;後面的話沒說出來,用灰灰的眼神巴巴地看著我,似乎在等我給他接上去。我猶豫了一陣子,看看他那張正在往外滲虛汗的黃臉和皮囊囊的脖子,把想說的話咽回去了。我怕他受不住,怕我的話一出口他就會倒在我這裡。
那幾天餘冬像個饒舌的老太婆似的,總在竄掇我,要我把昏鴉賴以棲身的人防地道包下來。他說他打聽了,那個地下旅社根本沒什麼人去住,虧得都要吐血了,正想讓人包下來,得幾個現錢。他說徐哥你出面去包下來吧,要不了幾個錢的,包下來了你還可以幹別的,看他們還到哪裡去鬼混!
他把他姐姐和昏鴉說成是鬼混。對此我沒有發表意見,他們是姐弟,他有權評判他姐姐。我對他說,你怎麼把這兩件事攪在一起呢?即便我做這件事,也不是針對他們。他說不管怎樣,徐哥你做吧,我去牽線,我們去把這件事情做了。
我真不知道當時是怎麼想的,琢磨了許久,也明知道這樣做是無濟於事的,卻還是做了這件事。我花了三萬五千元,另外再給了那個胖子主任一個不薄不厚紅包,就把一個偌大的人防地道的經營權包下來了。可是包下來以後我不知道拿它幹什麼,餘冬說做商店吧,做地下商店。我說你有腦子沒有?我做過商店嗎?你盡瞎扯蛋!餘冬又說,要不叫馮麗嫂子到這兒來賣家電?我說你放屁!你還要給我惹多少麻煩?我的脾氣很大,只要餘冬一開口,不管他說什麼,我張口就罵。我想我怎麼昏了頭,會聽他的呢?人家鬼混人家的,我幹嗎要把這個地方包下來?我便在人防地道口上擺了一塊小牌子,牌子上寫著&ldo;招租&rdo;,請劉昆幫我在那兒守著。劉昆守了三天,第四天頭上,便帶了一個人來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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