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喘氣,但我的鼻子卻不爭氣,像馬鼻子似地嗤嗤地響個不停。她用一隻腳踩住一隻褲管,抽出一條腿,接著又用同樣的方法抽出另一條腿,她身上只剩下一條三角褲了。她的嘴角又那麼一翹一扭,扯開褲沿,又啪地一聲松回去,說:
&ldo;還要脫嗎?&rdo;
我點點頭。我聽見我的頸脖子在咯吱咯吱地響著。
&ldo;你不是畫畫嗎?連那兒也要畫?&rdo;
我又僵僵地點點頭。我說:&ldo;只是畫個大概。&rdo;
她又看看我那兒,然後盯著我,抿著嘴笑著,說:&ldo;大概是怎麼回事?是不是就畫個影子呢?&rdo;
我說:&ldo;嗯,影子,影子吧。&rdo;
我心裡說誰有心思跟你討論這些?我用力咽著唾沫,後來我發現我根本沒有唾沫,我從喉嚨到嘴都是焦乾的。我他媽的嚥了半天到底在咽些什麼?我有些憤怒,說:&ldo;你快脫吧你!&rdo;
她小聲地笑了起來,一邊笑一邊脫,這一回動作很麻利。但脫光了之後她就不知道該怎麼辦了,這不是床上的活,她顯然沒幹過。她把重心放在一條腿上,站成一個丁字步,雙手搭在胯上。我說這樣不行,太硬梆了。我的聲音乾乾的。我乾乾地說你這條腿這樣,那條腿那樣,身體側多少,腰朝哪兒扭。我說了半天她還是擺不成,她連含胸都不懂,把含胸弄成了彎腰。她撅著屁股彎著腰站在那兒問我行不行,我說你把腰直起來,兩個膀子收一收,她便直挺挺地站著。她不知道怎樣給人一種鬆弛閒散的感覺,舉手投足之中流露出太重的職業痕跡。
&ldo;你老在那兒說,過來幫幫人家嘛。&rdo;
她一再要我過去幫她。但我不好意思站起來,我坐在那兒還可以夾著兩腿遮一遮醜,一站起來必然醜態畢露。其實我坐著她也知道我饑渴難耐,作為一隻雞,我的情況她一望而知。我甚至懷疑她是裝出來的,故意把姿勢擺得誇張而色情。戲弄一個饑渴的人對於一隻雞來說大約是職業性習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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