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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張叛徒的嘴臉,那些少數的病怏怏的男人開始進行無用的謾罵,女人和孩子們則抱成一團。若是以前,弗雷德麗卡也許還會徒勞的抱怨,為什麼到現在還不懂的反抗,即使是萬分之一的機會也比坐以待斃要強上許多。難道非得站出來一個所謂的領導者代替人們脖子上的腦袋來思考,非得讓人像對待僕從那樣地命令,這些人才懂得團結反抗麼?弗雷德麗卡現在已經失去了這樣的興趣,也知道自己沒有資格來當這樣一個領導者。一個領導者所需要的並不是考慮全域性的智慧和以一當十的武力,而是一副可以俯視眾人的身材以及一坨言出必行的魯莽腦漿。
那個真理之神的神父在說謊的時候甚至不會眨一下眼睛:“是的,所有的人全在這裡了。”他問心無愧的表情甚至讓人懷疑剛才出去的齊是否是其他非人種族的成員。而他那逼真的表演顯然只是為了博得強盜頭目的一句:“很好,分紅的時候少不了你的份。”但即使是本身就身為背叛者的神父大人,也沒有比弗雷德麗卡更清晰地看出強盜頭目目光中閃爍出的狡黠,以致在他背轉過身的一瞬間,刀疤臉的強盜頭目讓他的那把沉重的彎刀沿著神父的右肩到左腰的一線把神父大人切成兩份的時候,那張連著小半邊身體的臉上還寫著“這不可能”四個大字。
當另外幾個面目猙獰的強盜拿著武器和火把從潮溼腐爛的階梯上下來,把這個原先用來儲藏蔬菜和水果的地窖照耀得更加明亮的時候,那些命在旦夕的可憐人們正因為神父噴灑在他們身上的熱血而慌亂。弗雷德麗卡只需要一個殘殺盜賊的理由就可以拯救周圍的弱者,但她卻不認為因為乞求他人憐憫的懦弱者比起用自己的力量爭取活下去的希望的人更有生存的權力。她坐在一個座不起眼的角落,依舊平靜的注視著周圍,之前的表現早已經讓所有人認為她是一個不能說話的可憐瘋子,她不在乎。
“我們人多,不用怕,一起上,打倒他們!”一個少年呼喊著走出人群,揮舞著拳頭。那個盜賊頭目一刀揮去,少年的右臂就和他的身體分了家。人群除了感到更深刻的恐懼,依舊無動於衷。他們也許還在期望用屈辱的服從來保住自己的生命,卻似乎沒有想過盜賊頭目為什麼要用虛假的利益來收買神父將所有人聚集在一起——稍微考慮就可以明白,數量不多的盜賊並不會向軍隊那樣捕捉俘虜,他們只是不想留下任何的活口。
少年的手臂飛落到了弗雷德麗卡的腳邊,同時伴隨的還有一聲淒厲的尖叫。但這些都沒能摧毀少年的意志,他望著兇殘的盜賊頭目,還在向身邊的人請求:“一起來反抗吧,我們能夠勝利的。”但依舊無人理會。於是他的另一隻手臂和脖子上的腦袋也被卸了下來——這只是更進一步的說明了盜賊頭目的這把彎刀的鋒利程度和硬度已經比得上冶煉技術最發達的帕伯爾公國給軍士們統一配備的軍刀了。這卻也讓人們看到了暫時保持沉默的正確性,他們都沒有弗雷德麗卡那樣的實力,在手邊連一把鋤頭都沒有的情況下,和裝備精良的盜賊衝突無異於以卵擊石。
而解決了反抗者之後,強盜頭目和周圍的幾個手下用審視的目光讓人群保持了片刻的安靜時,臉上帶著嘲笑,他享受著人們的驚慌。直到他對此感到了膩味把彎刀舉過頭頂的時候,人們已經知道他要做什麼了。
“等一下!”在緊要關頭,人群中出現了第二個英雄,“那個神父欺騙了你,有一個人從我們這裡離開了。”
強盜頭目被抓住了痛腳,但他畢竟也不是一個傻瓜:“那又怎麼樣?你想要出賣他的行蹤來保命麼?”他的刀雖然已經放下,但依然在鞘外。
那個強出頭的人是一個懷裡抱著一個嬰孩的中年婦女,面容清秀,臉上也有一些恐懼的神情但也不至於太過慌亂,顯然是受過良好教育的:“我是想告訴你,跑出去的那個人是一個傭兵模樣的青年,而現在這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