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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身迎上來,小老頭這才從下意識要掏紙筆要簽名的震驚中回過神來:“啊……那個……情、情況怎麼樣?”
“暫時脫離了生命危險,但還需要束縛帶固定,監察處的人已經在裡面了。”
白晟一手扶著病房門往裡望去,“喲”了聲:“就是這位兄臺?”
只見病床上,那個叫汪平的四十來歲中年男子被束縛帶結結實實綁著,雙眼大睜,神情恍惚,雙臂、雙腿被撕咬得處處見骨,包滿了凌亂染血的繃帶。
他滿嘴糊著自己的血,更可怕的是即便在被綁得這麼嚴實的情況下,四肢還在有規律地往上掙動著,想要往自己嘴邊送。
“監察官!”“白哥!”
病房裡兩個監察員正拿著儀器,見狀轉身迎上前。沈酌放下手裡那疊現場材料,問:“還是測不出來?”
兩個監察員動作一致地搖頭,表情都有點匪夷所思:“受害人身上完全測不出絲毫能量殘留,我們真的已經用盡辦法了,沒有任何被使用過異能的跡象……”
“我們的裝置已經做不到更精確了,要不我們先打電話問中心區,借一臺更先進的檢測裝置?”
沈酌站住腳步:“沒必要,我已經帶來了。”
監察員:“?”
眾目睽睽之下,只見沈酌波瀾不驚地側過身,對白晟做了個“請”的手勢:
“去吧,聞聞。”
所有人:“……”
一片詭異的安靜,良久白晟緩緩道:“路上你對陳淼形容的那個‘全球頂級高精尖檢測儀’原來指的就是我,是嗎?”
“一些研究表明s級對異能的感知極其敏銳,具有連儀器都無法比擬的精度。”沈酌讚許地道:“所以,是的。”
“你知道連警犬都是有編制的,而我只是個沒有工資的民間志願者,對吧?”
“提錢多傷感情,大家都這麼熟了,別說傷感情的話。”
“………………”
白晟深吸一口氣,知道那天在監察處辦公室裡打出去的那記迴旋鏢遲早是要飛回來的,於是點了點頭,鄭重道:
“好吧,就當是為了我跟你們沈監察兩人之間的……感情。”
所有人極度詭異的視線在他兩人身上來回轉,但沈酌顯然對這種出櫃場合完全免疫,甚至都懶得給出任何反應了。
汪平的靈魂彷彿已經去了不可知的地方,這具身體只留下啃食自己血肉的本能。白晟站在病床邊,修長的食指按在他咽喉上,皺眉端詳了片刻。
他倒沒有當真用鼻子到處去嗅,但閉目感知了半分多鐘才睜開眼睛,在眾人期盼的目光中收回手,搖了搖頭:
“沒有,完全不見能量殘留,應該不是異能犯罪。”
監察員都鬆了口氣,而王局神情不由緊繃起來。
“也許是某種新型毒品或致幻劑,跟監察處沒關係了。”沈酌把現場材料還給王局,說:“但破案前允許監察處協辦,還是以防萬一。”
王局無可奈何:“哎,謝謝謝謝……”
“走吧。”沈酌回頭對白晟道。
白晟唔了兩聲,似乎感覺哪裡還是不對勁,視線還停留在汪平滿嘴血肉的可怖的臉上,突然眼神微微一動,伸手從他嘴角邊捻起了什麼。
是一根黑棕色的短毛,有點像動物毛髮。
沈酌正被一群七嘴八舌彙報的手下裹挾著走出病房,臨出門時又停住了腳步,扭頭:“白晟!”
“哎!”
s級先生覺得自己大概從骨子裡就對沈酌存在一種應召本能,只要一聽沈酌喊名字,那是立刻百爪撓心心癢難耐,順手把那根毛交給護士,匆匆叮囑:“查查這人是不是什麼變異型狂犬病。”然後長腿一跨直接越過床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