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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什麼。
父王沒有給我一個解釋,因為他等人走了以後,就又吐一口鮮血,暈倒過去,血濺到我的臉上,寢宮的人慌作一團。只有教會的人淡定行禮就準備告辭,我拉住袍子,大聲質問,為什麼走,你們不是號稱拯救世人嘛,我父王就在那躺著,為什麼不救,是你們害他這樣的對不對!
他微笑著看著我,我只想揍爛他的臉,但母后攔下了我,她歉意的行禮讓人送別了教會里的人,我不理解,她掐著我的手不讓我在發問。
母后說,父王的死不是教會幹的,相反是父王去求了教會。她說,父王只是想把時間集中起來幹事,讓我不要去做無意義的事,父王希望他閉眼之前最後看到的是一個能擔得起國家的君王。
我被母后推出了寢宮,她說父王需要安靜,而我也需要,叫我不要擔心父王,他還有一瓶藥,回去歇息吧。外面的天黑了,黑的好快,路上傭人向我行禮,替我照明,她們叫我新王。
(晚)
二狗子傍晚靠在窗戶旁,滿身血腥味和狗味交織混合,他低著頭胸口一塊黑布覆蓋,微微有點凸起。
我問他,是來嘲諷我的嘛?
我能聽見那寂靜夜裡她們的碎語,對我王位到來的質疑和無邊的猜想。
他說,我是來告訴一個壞訊息的。
然後他扔給我一個酸果,他說,如果很傷心,一邊吃它一邊哭,我就會分不清你為何而哭。
我大罵他有病,將果子扔到他身上,砸到了頭,他將身子移了一下,問我,你準備好聽了嘛?
我不理解,問我有什麼意義,我制止不了,我只能被動的等著事情的發生,如山體滑坡時腳下嚇傻的路人,震驚、驚恐卻半步也走不動,只能被泥沙吞沒。
我說,說。
他說,阿黃難產死了。
我聽不懂難產,但我聽得懂死了,阿黃死了,我跌跌撞撞跑下床,來到他的面前,我一邊打著他一邊問,為什麼。
他不躲閃只是避著我往胸口處的擊打,他說,他盡力了,可還是大出血,他只抱住了孩子。說完他從胸口抱出已經熟睡的狗狗。
我不想抱因為我的淚擦不完,它掉的好厲害,我剋制不住也不想剋制,我抱著自己蹲在床沿,我問他,還有果子嘛。
他又扔給我一個,好酸的,淚下的更多了,我哭出了聲,我哭到哽咽問他,為什麼這果子這麼酸,酸的直泛苦。
他放下狗狗,看著我,想要給我一個擁抱,我一把推開,全是血,難看又難聞,我今天已經不想再看到血了。
他說,哭吧,哭完傷心的事,之後的時光都會是幸福的,你已經提前支付悲傷了。
我說,真的嗎?
他信誓旦旦的告訴我,真的。
他騙人的,可是我真的好想哭。
(他騙人的)
哭累了,太陽即將升起,我是新的王,王是不苟言笑的,去睡吧,去夢裡哭泣吧。
(“師傅,這狗的死訊真的不要告訴五王子,不對,是新王嘛,他真的很喜歡這隻狗。”
“傻孩子,告訴這個皇宮裡的一個禁忌”
“什麼啊?(小聲)”
“新王的生母也是大出血離去的,原本可能還好,現在這個節骨眼上新王是萬萬不能聽這個的。(超小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