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示她確實是遇上了想不通的事。
他提議:“回去再說?”
“不要,我又不跟你們回去。”阮蘇茉瞧了瞧旁邊偷聽兩人說話的wil
,對段西珩下命令,“你讓他先消失十分鐘。”
……
工具人裴越被叫過來,領走了一臉不情願的wil
。
阮蘇茉則走進了段西珩的辦公室裡,一個只有他們的私密空間。
“要問我什麼?”
門關上的時候,段西珩問。
阮蘇茉轉過身面對他,尋找了半天的措辭,猶猶豫豫的,看得段西珩忍不住蹙眉。
“怎麼了?”他不禁問。
“也沒什麼,就是……”阮蘇茉小眼神打量著面前的人,隨後把心一橫,直接問:“你朋友說你剛在國外入學的時候,經常拿著手機聊天。你在跟誰聊天?”
幾秒安靜。
段西珩臉上表情僵硬幾分,雖然還是剛才那般雲淡風輕,可眼底卻已經微微暗沉,有那麼一絲琢磨不透的情緒浮現。
他沒回答,反而問:“他還說什麼了?”
“沒了,就說了這個。”
阮蘇茉緊緊盯著段西珩的臉,心臟忐忑亂跳,想親自跟他確認。
段西珩喉結滾動一瞬,隨後說:“沒有聊天。”
“那他說你一直在聊?”
“沒有聊,只是我單方面打了字。沒有發出去。”
“為什麼不發?”阮蘇茉追問,鼓譟的心跳貼近耳膜,靈魂都已經準備好跟著他的回答震顫。
段西珩沉默許久,繃緊的下頜線流暢乾淨,一身考究斯文的西服已經讓人聯想不起幾年前他十幾歲時的模樣。
他自己也有些想不起那時自己什麼模樣。
在陌生的國家,陌生的語言環境裡,忍著密密麻麻鑽破理智和情感的思念,將自己想說的話,打出來的字,一個、一個、又一個地刪掉――
“因為她說,她最討厭我。”
時隔幾年,段西珩用聽不出情緒的語氣說出當時阮蘇茉對他說的最後一句話,深沉眼眸蘊著暗色的光,注視著阮蘇茉。
阮蘇茉迎上他沉沉目光,扁扁嘴巴說:“你真的好笨,都加了我了,還一個屁都不敢放。那你加我幹什麼,是為了給我朋友圈點贊嗎?”
想想她又覺得無語:“我說討厭你,你就覺得我真討厭你,那你回國我媽安排我們見面你怎麼沒拒絕?”
“你連個訊息都不敢發,當時怎麼還敢來見我?”
阮蘇茉一連串的問題,讓段西珩確定他一開始的那個想法:
阮蘇茉從裴越那知道這件事的時候,她就已經知道對方就是她自己。
眼前的女孩好像對他是又埋怨又嘲笑,似乎已經迫不及待地要把“膽小鬼”這個標籤貼到他臉上。
他表情鬆動一點,不知為何,心情也隨之鬆散了一些。
“因為六年了。”
他看著她,慢慢柔柔地說:“我想,她這麼大度,聰明,可愛,友善,經過了這六年……”
“應該已經不討厭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