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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批從大陸來的人在之後的百千年裡依然延用‘秦’這個姓氏,並且對外自稱秦人。
王逸喃喃了句:“你說,徐福帶著這些人到了異鄉之後就此定居沒再回去,這批人完全可以不姓秦,姓齊、姓徐、姓什麼都可以,為什麼非要姓秦呢?”
文姿儀明白他的疑問,這些人領命東渡後多年未歸,假設後面秦始皇真的追了過來問你們這些人為什麼不回國履職陳述情況,這可是死罪。
這些人完全可以用船上帶的珠寶金銀,先進的織耕技術在當地改名換姓重新生活,甚至可以模仿當地的起名規則,給自己造一個惟妙惟肖的外國名字。
久而久之,他們融入了當地風俗,成了有錢有勢的名門望族,既能生活得好,也不會有人盯著他們說:“快看啊,這家就是當初從大洋彼岸偷渡過來又不敢回國覆命的秦氏一族。”
然而這些人偏要傻傻的姓秦,難道不會擔驚受怕嗎······
不像文姿儀是躺在睡袋裡,王逸只是隨意的在地上席地而躺。
頭在地上枕久了咯得腦仁疼,他也不抱怨,學著文姿儀把手往後腦勺下面一墊:“我總覺著他們決定用秦這個姓氏,是出於某種約定,就像是···早就商量好的。”
文姿儀也覺得他說的有道理,但眼下也沒有更多線索,姑且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再過一會兒他們還要去哪來著?好像是要去救他出來的那個村鎮。
這兩天他們都過得分不清白天黑夜,早上起床後不久就硬闖了八合目山屋,沒想到八合目山屋的另一側竟然是晚上。
幾個小時之前明明才起床的,現在周邊一水的黑暗,篝火又在腳下散發著熱量,讓人忍不住想去睡個回籠覺。
文姿儀特意轉動了一下身子面向左邊,努力讓自己保持清醒,頓了一會兒她才問:“王逸,你為什麼對登山這麼瞭解啊?”
王逸眼睛朝右邊點了一下,看到了她惺忪的睡眼:“怎麼,你想讓我講睡前故事啊?”
然後他便兩眼看天,含糊著開口:“我其實並沒有多麼專業,這一切要源於中學時期的一位地理老師,人好、上課風趣、對我也很照顧,當時恰逢我家裡出現了一些問題,經由他開導鼓勵,算是讓我度過了危機,所以我對他的課也比較認真。”
“後來有個週末他去爬野山,就在我們市的郊區,進山第一天人就失聯了,但是由於他地理老師的特殊身份,家人都沒太當回事,想著人在野外露營嘛,可能訊號不暢,等他下山了就好了。誰知這一等,直到第二天他也沒有返校上課。”
“當時學校不讓我們亂猜,但是我心裡清楚,他失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