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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宇文淮手指發顫地指著宇文驍,“荀副官,把這孽子給我關禁閉,在他和竇樂融的婚禮舉行之前都不許放他出來,還有,馬上派人去竇家,就說我宇文淮同意他們的意思,婚禮提前一個月舉行!”
宇文驍聞言心底一沉,婚禮提前一個月?那不是--
“爹--”他眼見父親已經負手而去,急的就想衝去門外,卻被荀鸞哲一把按住了胳膊,朝他搖頭,“二公子,您聽我一句勸,督軍現在正在氣頭上,您此刻跟他理論是沒有用的,只會火上澆油,您還是按他的意思,先在家裡休息幾天,而後再理論!”
“是啊!二公子,荀副官說的有道理,你現在去找督軍理論是一點用處都沒有的!還是稍安勿躁的好!”陶嬸湊上前來,滿臉的憂色!
“驍兒,你聽娘說,現在的當務之急是怎樣挽回你爹的心,切不可衝動行事啊!那樣,只怕會鑄成大錯而便宜了別的有心之人!”陶?琳說完,眼睛恨恨地瞪著不知何時已經杵在門口的宇文晃母子!
宇文晃抬腳進了來,一身休閒的便裝,頭髮梳的油亮,肘彎處搭著一件深卡其外套,整個人顯得不羈又瀟灑!
唐思影緊隨其後,雖然年過四十,由於保養得體,身上不管是穿的還是用的,甚至是胭脂口紅,用的全是京城名家玄德洋行的舶來品,體態也是婀娜又多姿,就這麼看去,要說她是宇文晃的姐姐那是絕對會有人相信的!
“大姐,我這和晃兒剛剛從外面吃了西餐過來,聽府邸的丫鬟婆子私下議論,這才匆匆過了來,怎地我聽著你這話說的是話中有話呀?”唐思影在原地轉了一圈,一陣刺鼻的香氣撲了過來,陶?琳下意識地皺眉。
“我是不是話中有話,你是怎麼知道的?”陶?琳目光凜然地望著她,言辭不無犀利,“我這是在跟驍兒說話,你可不要往自個兒身上攬,自己對號入座!”
“你--”唐思影氣急,下午也不知道晃兒為何如此高興,竟然心血來潮地帶著她和魏安蘭去了那貴的令人咋舌的西餐廳吃牛排!以前,她也有過要求,想讓他帶著自己去見見場面,也去開開洋葷,可是他要不就是一頓數落,要不就是橫你一眼,還說“不要丟他的臉”!嚇得她再也不敢提了。
今天可真是個好日子!想著那美味的牛排和高階的紅酒,她就覺得陶醉,家裡的那個藥罐子,老古董,她想必是沒有這個福分的!哼!
只是,剛進得府邸,就見那些個丫鬟婆子私下底議論紛紛,人人惶惶,見得他們進來集體噤了聲。無論她怎麼問,底下的人也是惶惶地不敢開口,後來還是從小蓮的口中才知道居然發生了這麼些事。
本來是想來看這個向來在她面前都是恥高氣揚的所謂的出身名門的陶?琳的笑話的,對,就是看她的笑話,也讓她出出這二十多年來在她身上受的那些窩囊氣。
想當年的她也是名噪一時的女鬚生名角兒,那樣如花的年紀,有多少的達官貴人為了一睹她的風采而不惜一擲千金,可是,那些個所謂的富商巨賈她都沒有放在眼裡,她在等,等一個能值得她託付終生的良人!
後來,良人終於出現了,那時的宇文淮,她也是有所耳聞的,堂堂南淮軍的統帥,效力於當年的北洋政府,出征打仗無往而不利,常常令敵軍聞風喪膽。
那晚,她記得很清楚,是她出科的第二個年頭,那天的戲是她獨挑大樑,演的是摺子戲“沉冤昭雪”,她站在戲臺上,而他就在那戲臺下,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她就那樣望進了他的眸子!而他亦是!
後來,一來二往的,她漸漸地摸清了他的底細,知道他有一個贈銀之恩的未過門的妻子,知道他表面風光,內心卻是孤獨的!
她知道,她雖說是名聲鵲起,可是,說到底還是一個下九流的戲子,即使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