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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結婚為時尚早,我想······!”
“不早了,你今年都多大了?還早?你耗得起人家姑娘卻是等不起的!訂婚都這麼多年了,也該給人家一個交代!不要再推脫了,早早的將樂融娶進門,我也好早安心!”
“不,爹!”宇文驍之前只是靜靜地聽著,此時再也按耐不住,站起身來,“爹,那日,我們不是說好了嗎?等過段時日,我······!”
“過段時日?過到什麼時候?”宇文驍的話語再次被父親打斷,宇文淮顯得頗為不耐,向來專橫獨斷慣了,兒子一而再地跟他唱反調,掃了他一眼,“你那些都是不成文的理由,只是推脫的藉口!我就不明白了,竇家這樣的門第,竇樂融這樣的女子,要才有才,要貌有貌,怎麼就是入不了你的眼呢?當初訂婚的時候你就不熱衷,現在要你結婚,你是更不樂意了!你倒是說說看,你到底是怎麼想的!”宇文淮越說越氣,聲調也一再地拔高了好幾度。
宇文驍漠了下,抬頭望著父親,緩緩地道:“爹,我知道竇樂融很好,是這京城百裡挑一的好女孩,可是,爹,我只想娶一個我愛的女子,此生與她相濡以沫,相伴到老!而竇樂融我並不愛她!我另有所愛的女子!”
宇文淮錯愕地望著一臉堅定的兒子,他說,他另有所愛?
“那麼,你說說看,你的這另有所愛的女子是何方高人?”
宇文驍輕笑了聲:“爹,她不是什麼高人,他只是一個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女子!她沒有像竇樂融那樣的才氣,更沒有像竇樂融那樣的家世,可是,爹,茫茫人海中,我就覓得了她一個,我,”宇文驍深呼吸了下,像是下了某項重大的決心般,“你不是希望我早日成家嗎?我要娶她進門!“
“你還沒告訴我是誰家的姑娘!”宇文淮平靜的語氣裡聽不出喜怒。
“她,她就是前幾日來我府上唱堂會的兆祥班的姚珂媛!”
“胡鬧!”宇文淮聞言氣的一下子拍案而起,怒目瞪著他,“你把我這督軍府當什麼地方了?一個下三濫的戲子居然也想著讓她登堂入室?我告訴你,只要有我宇文淮在的一天,那個戲子就休想進我宇文家的門!”
“爹,珂媛她是唱戲的沒錯,”宇文驍面色如常地望著盛怒異常的父親,語氣平靜無波,彷彿已經預料到他的怒火一般,“可是她不是一般的戲子,她出淤泥而不染。她唱的戲你也是見過的,她並不輸給京城的任何一個女子!”
“好了,”宇文淮不耐煩地一擺手,“這件事就到此為止,我就當你沒有說過,接下來我會與竇承志商議一下,挑個黃道吉日,把你倆的婚事早日給辦了,我也好省心!”
“不,爹!”宇文驍激動地上去一把抓住父親的手臂,滿臉的懇切,“爹,戲子並不下賤!你知道的,是不是?你不是一向都喜歡看戲嗎?”
“喜歡看戲?哼,那只是純粹的喜歡那種唱腔而已!可是你這······總之,驍兒,你記住,戲子,那是最上不了檯面的人,戲子就是等同於那些煙花柳巷的婊子,你堂堂一個督軍府的公子,怎可娶一個戲子為妻?”
宇文驍不可置信般地望著父親,一些不經大腦的話就那樣衝口而出:“爹,你說戲子就是等同於婊子,那麼,二孃呢?”
宇文淮整個人猛地一震,下一秒才反應過來,氣的渾身發顫:“混賬!你怎可將你而你二孃與那些戲子相提並論?”
“爹,你知道我沒有,我只是提醒你,當年的二孃也是唱戲的,爹還不是······!”
“那不同,那怎麼一樣?”宇文淮氣的臉紅脖子粗,被戳到了痛處,氣息都有點不穩了,唐絲影的出身,是他人生中最大的尷尬,“再說了,你二孃她終究也不是正妻,她只是我的妾室!”
宇文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