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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禮貌，連忙正襟危坐。
看著師傅完全不為所動的樣子，暗自讚歎，不愧是師傅！
接著心裡又有點糾結，師傅真得一點影響都沒受到嗎？
夏禾想到這裡，心底一驚，連忙用力搖頭。
自己怎麼心生如此不敬的念頭！
張凌晨倒沒有在意夏禾這奇怪的舉動，他已經不準備去理解這小女孩的心思了。
他只是平靜的讓夏禾提出自己的問題。
夏禾見師傅沒有追究自己的行為，鬆了一口氣。
然後她老實地提出了自己在修煉上的疑惑，張凌晨也一一為她解答。
鑽研的時間總是過去的很快的，夏禾回過神來，已經快十點了。
她連忙道歉，沒想到居然佔用了師傅晚上這麼久的時間。
張凌晨倒是無所謂，他這種級別，正經修煉已經沒有太大的意義了。
現在正等著羅天大醮召開，學點新東西。
接著他又問夏禾還沒有別的問題。
夏禾其實還沒問完，不過她覺得打擾得太晚也不好。
就道了聲晚安，然後穿好遮掩的衣物，出門回房了。
回到房間裡，夏禾穿好睡衣，夾著被子，在不大的床上左右翻滾。
沒想到師傅看起來冷淡，居然是個這麼平易近人的人。
明明應該是歷史書走出的人物，卻表現得和他年輕帥氣的外表一樣開明。
師傅他其實還是個年輕人啊！
想著想著，夏禾感覺臉上有些發燒，又開始在床上左右翻滾。
第二天晚上七點，夏禾又準時敲開了張凌晨的門。
有了第一天的打樣，輕車熟路的脫下了厚重的衣物，露出了較為單薄的裡衣，展露著美好的身材。
正經地問著修煉上的問題，還在屋內修煉，遇到問題就直接提問。
到了十點，就主動收拾好行裝，道聲晚安離開。
就這樣連續了幾天，夏禾已經沒有那麼多修煉上的問題要問了。
但她還是準時來到了張凌晨的房間裡，問題問完了就老實修煉，享受著兩人獨處的靜謐時光。
練著練著，夏禾偷偷睜開了一隻眼睛，偷看著張凌晨。
“有什麼事直接問。”張凌晨坐在桌前，望著窗外的月亮，沒有看向夏禾。
“與修煉無關的也能問嗎？”夏禾維持著打坐的姿勢，她打坐的地方是屋內唯一的一張床上。
“問。”張凌晨吐出一個字。
“嘻嘻。”夏禾收起打坐的姿勢，抱住了自己的膝蓋。
“師傅，我這封情術怎麼感覺進展很慢，我是不是這輩子都沒有機會以真面目示人了？”
“你才修煉了幾天，現在已經能夠小幅收斂魅惑了，你還想要多快？”
“可是我感覺相比於那龐大的量，這一點微不足道呀。”夏禾將下巴磕在膝蓋上，看著張凌晨，穿著白襪的小腳拍打著床鋪。
“功法的掌控不是一條平直線，正常後面會掌握得更快。”張凌晨解釋道。
“這樣啊……”
夏禾腳上的動作停歇，雙臂靠在膝蓋上，歪著腦袋將臉頰放在手臂上，紅潤的小嘴一張一合：
“那如果以後我的封情術毫無進展的話，還能在師傅您這裡修煉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