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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你們總該能從這人身上查到吧?高高瘦瘦的,有點黑……”
結果卻被告知:何獻軍這個名字可能是個假名兒,也不知道從誰起的頭,犯事兒的人就假託“何獻軍”這個名字。
高啟有點洩氣,又想起半個多月前敲詐李克利十萬塊錢的事,心中湧起一絲希望:“李克利,對,一定是李克利這個奸商!”
當辦事兒的人問李克利是誰,跟他有什麼恩怨,為啥要坑他兒子時,他立刻啞口。
要是他把半個月前發生的事倒出來,不也就把自己敲詐的事抖摟出來了?
這在他高家屯不算啥,因為是他的地盤,可是來到城裡,那就不一樣了,在這裡他就是小卡拉眯(沒份量的小崽子),啥也不是。
於是他又轉身不報案,去打聽李克利的公司和住址。
結果卻被告知李克利就是個靠忽悠起家的倒爺,哪有什麼公司,住址更是沒有固定的地方。
高啟恨得牙癢癢,最後無法,竟然學起從公安朋友那裡聽到的刑偵手段,冒充賭徒到處找賭場,想自己找線索。
結果把兜裡錢輸光了也沒法確定到底是哪家,最後他氣急,把這些地方全都舉報了。心想:老子就不信了,這麼多家裡肯定有一家是。
他自負的以為自己這次一定賭對了,不僅兒子能被救出來,而且一分錢都不用淘了!
那些敢動我兒子的王八羔子,你們等著吃牢飯挨槍子兒吧!
結果折騰了小半天,他去的三家賭場雖然被端了,可兒子的下落依然沒線索。
眼瞅著天要黑了,他又身無分文,想去城裡的親戚家對付一宿,第二天接著找人想辦法。他在路上正走著時,被一個半大孩子撞了一下,接著感覺兜裡被塞了個東西,掏出來一看,是個輕飄飄的布包。
他把布包開啟,看清裡面的東西時,身上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腦袋“嗡”的一聲,眼前發黑,差點暈倒。
等他再轉身去尋撞他的孩子時,人早跑沒影兒了。
而他手裡那東西,血糊糊,溼漉漉,是個手指頭。
這一次他徹底怕了,只得老老實實的回屯裡準備錢。
剛到家,還沒等屁股挨椅子,兒媳婦就把鍾三柺子說的話轉述給他,於是他又有新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