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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軟一些。&rdo;
……
半個時&nj;辰後, 百里息終於收了針, 殷蕪渾身脫力, 翻身都有些困難，她雙目含水, 唇角里抿著委屈，&ldo;還要扎幾次啊……&rdo;
百里息站在床榻前, 疏淡矜貴，衣服絲毫未亂，只是眸中帶著一點餘韻。
&ldo;扎到不想扎為止。&rdo;
&ldo;我……&rdo;殷蕪囁嚅著，雙手攥成了拳頭, &ldo;我現在就不想紮了。&rdo;
百里息俯身靠近，氣息噴在她的肩窩, 讓她忍不住緊繃起來, 接著便聽他道：&ldo;是我不想扎為止。&rdo;
晚間用過&nj;膳, 殷蕪窩在百里息懷中看冠州地&nj;方誌。
百里息一手攬著她的腰, 一手擺弄著算籌, 不知在算什麼。
忽然殷蕪覺得小腹疼痛, 她呼吸一緊，百里息感到她的異常，伸手扶住她的肩, &ldo;哪裡難受？&rdo;
這感覺殷蕪很熟悉，應該是來月事了。她的月事向來不準, 已有兩個月未來，誰知今日竟來了。
&ldo;來……癸水了。&rdo;殷蕪抿著唇，耳根都紅了，她此時&nj;坐在百里息懷中，怕把他的衣服弄髒，便想下&nj;來，&ldo;你幫我叫茜霜進來。&rdo;
百里息放開她，起身下&nj;榻，殷蕪看見他衣擺上沾了一抹紅，沒來得及細想，便伸手握住那髒汙處，難為情道：&ldo;你把這件衣服脫下&nj;來……&rdo;
她的手腕纖細，手指蜷縮著揪住他的衣擺，在上面留下&nj;幾&nj;痕褶皺，臉上都是窘迫赧然。
&ldo;茜霜和厲晴尚未回來，東西&nj;在哪？&rdo;百里息沒管殷蕪那隻手，俯身將她抱起放在床上，低頭見殷蕪的手依舊抓著自己的袍子，想了想，便解開了自己的玉帶。
將外袍脫下&nj;，百里息抬起殷蕪的臉，冰涼的手指摩挲著她的頰，輕聲道：&ldo;癸水是自然之事，蟬蟬不必覺得羞恥。&rdo;
殷蕪聽了這話，僵硬的身體稍稍放鬆，手指卻依舊緊緊揪著他那髒汙的袍子，只垂著眼&ldo;嗯&rdo;了一聲。
&ldo;東西&nj;在哪，我給你拿來。&rdo;百里息知道女子月事來時&nj;要用東西&nj;承接，只是沒見過&nj;。
殷蕪的衣裙肯定也髒了，她不願讓百里息見到她的狼狽，抿著唇道：&ldo;你先出去好不好。&rdo;
雖然她肚子有些疼，但還是想自己收拾。
百里息見她額上生了汗，轉身去衣櫥邊翻找起來，衣櫥有四層，左側放了兩個殷蕪的包袱，還未來得及開啟。
解開一個包袱，是殷蕪的衣衫，百里息便又去解另一個，包袱裡裝著殷蕪的褻衣褻褲，角落裡還躺著幾&nj;個長條形狀的什物，軟綿布縫成的，裡面塞著棉花，長條什物的四個角還縫著細細的帶子。
還挺精緻。
他勾起一條帶子，走&nj;到床榻邊，垂眼問：&ldo;是這個嗎？&rdo;
殷蕪哀鳴了一聲，紅著臉奪過&nj;去藏在身後。
拿就好好拿，為什麼要用手勾著過&nj;來！就像之前將她的褻衣掛在床頭，他知不知道什麼叫羞恥啊！
&ldo;好了！你……你出去吧！&rdo;殷蕪吱唔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