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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可選擇的情況下。&rdo;水簡單道。
&ldo;不僅是他們、你們別無選擇，我也是。&rdo;張瀟晗垂目望著深不可測深淵，曾經是天帝與凰的天意推動著她一步步走到今天這個位置上，而天帝與凰不在了，她還是擺脫不了這個命運。
權力於她從來都不是最渴望的，對比於權力，她更渴望的是實力，更願意一拳一腳打下來天下。
&ldo;我們別無選擇，你可以。&rdo;水凝視著張瀟晗，&ldo;這個世界屬於誰的，誰就可以任意。&rdo;
&ldo;你是神修，你信奉的是信仰之力，&rdo;張瀟晗搖著頭，&ldo;你怎麼能……&rdo;
&ldo;五界早就沒有了信仰。&rdo;水清晰也堅決地補充道。
最是簡單的一句話，道明瞭最深刻的道理，極致的信仰會讓人缺乏理智，而沒有信仰約束的人，也會失去榜樣和約束力，所以，一旦天意對五界最後的約束也消失，很難說五界最後會變成什麼樣子。
&ldo;所以，有法律，只是為了制約遵守法律的人。&rdo;張瀟晗輕聲低語，她知道，無論她怎麼猶豫，前路都已經決定了，可是她不甘心。
&ldo;梓冰，如果曾經發生的一切再一次發生，如果你知道會再一次被鎮壓，你會如何？&rdo;
&ldo;如果是凰的意願，我甘之如飴。&rdo;梓冰的回答雖然在張瀟晗的意料中，可是她還是微微閉上了眼睛。
&ldo;走吧。&rdo;好一會張瀟晗才落寞地說道。
猶如擠入了一個封閉的屏障裡，雖然神念和視線全看不到這個屏障，可神魂還是有被陰風掃過的感覺，陰氣也好像強行擠入到身體內要將神魂從身體內擠壓出來，三人哪怕都是神魂強大之人，面對此陰風竟然也都生出些畏懼，只因為靈力神力在陰風中全無作用，只有凝聚神念，護住神魂，不被陰風侵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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