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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燁磊在咖啡廳外,二人單獨的接觸的畫面再次上了報紙頭條。而且照片還是我與司徒燁磊的特大寫照。
公司外頭再一次阻滿了記者,鎂光燈照在我的臉上。
“冷小姐,你去參加初戀情人的音樂會,是否對初戀情人還戀戀不忘?”
“冷小姐,你與初戀情人一個喪夫,一個離婚,是有意重修舊好?那前夫之死是否與之有關?”
聽到這個問題,我犀利的視線瞪向那開口說話的女人,恨不得眼光將她殺死。
我忍了這麼久,終於忍不住,一字一句從牙縫裡逼出來:“這位記者,你的問題要負法律責任知道嗎?你在影射什麼只要不是蠢人都聽得出來。再含血噴人我可以告你誹謗。而且,我老公的死因警方正在調查。一切問題,我想,警方來給你回答更有真實性。”
那位記者存心找碴的,她冷嘲:“那你如何解釋與你初戀情人的關係?”
正想開口頂回去,凌天將我往後一拉,擋在鏡頭前,冷冽的聲音響起:“她毋需解釋,由我來告訴你們答案。”
眾人驚駭,凌天冷靜異常說:“會前往司徒燁磊的音樂會,原因他有機會去完成夢想去好萊塢進修鋼琴,將來可以成為有名的鋼琴家。做為多年的朋友,我們是去給他送上最後一個問候。試問,眾位記者,你們身邊沒有朋友嗎?”
記者們一時面面相覷,話題答不上,又轉回以前的問題,“那麼,前一次冷小姐錯手推倒情敵,害情敵流產一事,是否真有其事?還有,冷小姐是如何處理失手之事的?賠償?還是準備打官司?”
這兩個問題,我從未想過,對了,莊青夏沒找我賠償更沒找我打官司,這不是她的作風。莊青夏一定是害怕引發出段義吧?
凌天又替我回答說:“這個問題,可去問天涯集團現任總裁,如若她要私了,需要多少錢,我公司副總裁願意按要求賠償,如要告上官司,我們也願意接受按法律程式去走。”
記者們還想追問,凌天阻止道:“好了!各位記者,還有什麼疑問,不久後,我公司副總裁會招開記者會,還眾人一個說法,現在,我公司副總有工作,請大家讓開一讓!”
說完,他推開拉在前面的記者走在前面開路,伍楠將我護在旁邊,三人一併朝車子走去。
上了凌天的車子,我終於躲過了一劫。
車子遠離公司,明顯長鬆一口氣,許久,我才留意到車上行駛的路徑。
“凌天,你說帶我去哪裡?”
凌天笑了笑,自信地笑道:“我們去海邊。”
“海邊?”我被凌天的這句話搞得莫名其妙,剛回到公司他就說帶我去個地方,我原以為是去參加什麼客人的宴會之類的。
現在,他告訴我去海邊?不會是去散心吧?
不過我並沒有在問題上多纏,盯著前面的路,但也難掩臉上的驚訝表情。
“去看地皮!”凌天神秘兮兮突然說了一句,解答了我的迷惑,踩下油門,加快了速度。
半個小時,我們來到海邊,這裡也真夠偏僻的也很陌生,從城區出來都開了十多分鐘的濘泥路。連續幾里地沒有一個人家,更別說什麼市場、超市了。如果真人在這個地方建起別墅,只怕連喝口水都有問題。
“好了,就是這一片。”凌天停下車推門下車,我跟著下去,放眼望去,以濘泥的僅能供一輛車行駛的小路為界,右邊是雪白的沙灘,再遠就是白浪朵朵的大海。毫無阻礙地能看到海天接連處。左邊是一些荒蕪的小山丘和亂草坪。凌天被停車處前面不遠處的一處地勢給吸引住了,又將我叫進車裡道:“我們開到前面那個海灣最深處去吧。”
我錯愕轉頭,心裡臆測,莫非凌天要把天空別墅建在這裡?除了最近他看上的天空